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或者只是单纯地觉得疲惫不堪。
“太他妈多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老人枯瘦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腰侧空荡荡的布袍——那里本该挂着他的剑。握了个空,他像是被烫了一下,又颓然松开。
他老了。
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没有追问,没有警告,没有鼓励。他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路明非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东西:忧虑、无力、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心疼,还有……一种认命。
“现在去学剑和盾......”
老人斟酌着词句,缓缓说道:
“太慢了。你需要学习更多东西.....既然你死不掉,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