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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紧握的时光(1 / 2)

走出车站,京都午后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带着暖春的温度,将两人紧紧交握的手照得清晰分明。

董浩轩的脚步很快,甚至有些急迫,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又像是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他牢牢牵着阮萌萌的手,力道没有丝毫放松,指节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枚刻着dx&&nbp;r的弹壳仿佛隔着布料和皮肤,熨烫着两人紧贴的掌心。

阮萌萌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紧迫感,一种经历了巨大动荡后、急于抓住眼前确定的、真实的事物的急切。

“我们……去哪?”阮萌萌微微喘着气,侧头问他。阳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那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先找个地方,把你放下。”他言简意赅,目光扫过路边停着的出租车,“你学校附近?”

他的用词是“把你放下”,而不是“送你回去”,仿佛她是一件需要妥善安置的珍贵物品,而他之后还有别的安排。

“嗯,好。”阮萌萌点点头,没有多问。她能感觉到,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询问,而是顺从。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护着她的头顶让她先上车,自己随后坐进来,报了她学校的地址。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松开她的手,仿佛那手一松开,她就会像烟雾一样消失。

车子启动,驶离喧嚣的车站。车内空间狭小,两人并肩坐在后座,紧握的手放在中间,存在感强得无法忽视。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们紧握的手一眼,了然地笑了笑,打开了收音机,舒缓的音乐流淌出来,稍稍缓解了车内过于紧绷的气氛。

董浩轩似乎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身体依旧坐得笔直,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侧脸线条依旧冷硬。只有那只紧紧握着她的手,指腹无意识地、一遍遍摩挲着她手背上细腻的皮肤,泄露着他内心远不如表面平静的波澜。

阮萌萌安静地坐着,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略带薄茧的触感和滚烫的温度。她没有抽回手,也没有说话,只是用指尖同样轻轻地、回应般地勾了勾他的手指。

他立刻收紧了手掌,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住,侧过头来看她。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有后怕,有庆幸,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

“这次……”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很险。”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就没有再往下说。但阮萌萌却从那紧绷的声线和骤然加深的眼神里,读出了未尽的千言万语——那一定是远超她想象的凶险,才会让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甚至有些孤傲的人,露出如此失态的一面,生出如此强烈的、要将她牢牢抓在身边的紧迫感。

她反手用力回握住他,轻声说“都过去了。你现在平安就好。”

他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进脑海里。然后,他极其缓慢地、郑重地点了点头。

“嗯。”他应了一声,目光重新投向窗外,但握着她的手,再也没有松开过。

车子很快停在了学校附近一个相对安静的街口。

董浩轩付了车费,率先下车,然后依旧是她熟悉的、护着她头顶的动作,牵着她下车站定。

他没有立刻松开手,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边,低头看着她,目光专注而灼热,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你这几天……”阮萌萌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小声问,“有什么安排?”

“陪你。”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干脆利落,仿佛这是天经地义、唯一重要的事情,“所有时间。”

他的假期很短,是用难以想象的危险和汗水换来的。他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他只想抓紧时间,确认她的存在,感受她的温度,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的视线里、触手可及的地方。

阮萌萌的心因为他这直接而霸道的宣言漏跳了一拍。她抬起头,迎上他毫不掩饰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在那深邃的眼底,她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倒影,以及一种近乎失而复得的珍视。

春风拂过,吹动她的发丝和他的衣角。

周围是喧嚣的城市,而他们站在安静的角落,双手紧握。

这一次,他不再沉默,不再遥远。

他来了,并且决心抓住所有能抓住的时间,将她牢牢抓在手中。

血刀竟然从风杨的空间戒指中自动钻出,用血怒之吼,惊吓威胁六件神器。

紧跟着的是陈爱儿,手持一把冰扇,两人似乎在玩追逐的游戏,展示性地向孔曦扇了一扇子,刮出了透骨色的卷卷寒风。

“用空军突袭抢占一条山道是很容易,但山道多是崎岖难行,大军还没上到一半,血魔的增援就已经赶到,用空军去阻血魔大军吗?

司徒空两指捏须,眼睛微眯,只留下一条细缝,不仔细看还真以为这老家伙睡着了。“有大将之风范,有智者之谋略,为人慈悲却不失奸诈,奸诈之中不乱原则,人中极品。”这是司徒空给刘峰的评价。

“臣也觉得贺萱说得有理。我们不如就处松内紧吧。查出源头才是正经。”左良也附和着说道。

娇姨看了看锦瑟,锦瑟点了点头,这娇姨才扭扭捏捏的由着贺萱把自己背了起来,锦瑟在一旁扶着,还有雨青和雨墨也随着,来到了娇姨的屋子。

永安侯年近不惑才有了裴长宁跟裴长歌兄弟两个,如今两个儿子只隔了几月相继被指了婚,叫他如何能不多想?

谁都知道这朱泽的正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允许朱泽娶过平妻?

不是说纳妾么?怎么新人的服色是大红的?难道……这是平妻么?

“有意思,有意思。”李敬看着唐宁的背影,摸了一下自己光滑的下巴,说话的语气很是意味深长。

最后他又去了一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终于,在浴室里找到了江罗。

尽管洛兰如此劝阻,身边的人仍然是有些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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