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他上周刚打完架,手指还没好透的。
这几天赶报告,大家都很累,他也没怎么休息好,晚饭也没吃。
阮流苏整颗心都要碎掉了。
她不想给秦殊绝添麻烦,安静下来,怔怔地看着从救援方向过来的人。
又有几个人抬着满是泥污的人出来,旁边围着的人身上,腿上要么是水,要么是泥,但神色都有些凝重。
医疗团队又分出一个护士给被抬出来的人进行救援:
“帮忙把他身上的雨衣脱下来。”
阮流苏直直地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个被黑色雨衣裹住的人,踉踉跄跄跑了过去,三两下把地上男人的脸擦干净。
“还好不是。”
她又松了口气,这口气松完,实在没忍住,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