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兴!”周启航看着来人,惊叫道。
随即,从伸手掏出一把小刀,就要架在夏思语脖子上,用她来威胁赵振兴。
赵振兴一个闪身,便是抬起膝盖在周启航下腹顶了一膝盖。
“砰!”一声巨响。
周启航身体朝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赵振兴从他手上抢过那把小刀,连续出手。
“啊!啊!啊!”
连续数声惨嚎,周启航的手下,每一个人大腿都被赵振兴刺了一刀,瘫坐在地上。
周启航缓过来,从地上坐起来,盯着赵振兴道:“赵振兴,你敢出手伤人,信不信我报警能让你牢底坐穿!”
“你报啊!”赵振兴怒叫一句:“你他妈带人私闯民宅,将夏叔打成重伤,我出手防卫,看看到底是谁要牢底坐穿!”
“我操你妈!”周启航说不过,但又不服气,一拳朝赵振兴门面打来。
赵振兴右手成拳,闪电打出,拳头砸在周启航嘴上。
“啊!”一声惨嚎。
周启航吐出一口血,血里面混着几颗牙齿。
看着赵振兴似乎要择人而噬的眼神,他怕了,转身想逃,但被赵振兴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赵振兴和夏思语一起,将夏明远从地上扶起来,到沙发上坐下。
“振兴”夏思语看着他,欲言又止。
赵振兴看着她,在她被打红的脸上摸了摸,然后道:“你们先坐一下。”
赵振兴扫了周启航几人一眼,准备开始算帐。
盯着几个二流子道:“是谁打断的夏叔的手?”
二流子没有回答。
赵振兴随便找了个二流子,脚踩在他脚踝上,然后往下用力:“说!是谁?”
二流子感觉脚上越来越痛,立即指着那个拿板砖的二流子道:“是他!”
赵振兴眼眸一动,看向拿砖的二流子。
二流子触到赵振兴的眼神,立即指着周启航道:“是他让我打断的!”
赵振兴没理他,捡起砖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将他的右手踩在地上,毫不尤豫地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
“啊!”
二流子的骨头被砸断,趴在地上惨嚎。
“滚!”赵振兴暴喝一句。
那伙二流子如遇皇恩大赦,立即挣扎着从这炼狱逃走。
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惹夏家了。
周启航从地上爬起来,也想要走。
赵振兴从背后一把将他抓住:“周启航,你也想逃?”
周启航立即求饶道:“赵振兴,你最好还是放我走,不然的话,我已经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啪!”
赵振兴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周启航的脸直接肿了起来。
“啪!啪!啪!啪!”
赵振兴左右开弓,又给了他四个巴掌。
对付这种癞皮狗,就是要打,打到他疼得受不了。
打完之后,赵振兴将周启航摔在地上,右手拉出来踩在地上。
周启航意识到什么,这下慌了:“赵振兴,你想做什么?”
赵振兴没理他,举起了砖头。
“赵振兴,你敢!”周启航道。
赵振兴还是不理他,转头往下落去。
周启航立即道:“不要啊!求求你,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
赵振兴没有停手,板砖重重地砸下去。
“咔嚓”一声。
“啊!”周启航一声惨嚎,右手手骨被砸断了。
赵振兴拎起他,提溜到门口,一脚踹在屁股上,将他踹了出去。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
赵振兴回到屋里,对夏思语道:“先送夏叔到医院看看吧!”
“好!”
两人将夏明远扶上赵振兴的车,赵振兴开车将夏明远带到医院。
把夏明远的手骨接上了。
看着夏思语红肿的脸,赵振兴一阵心疼,手贴着她的脸,小腹玉佩中的金色液体蒸腾出雾气,通过金色丝线输送至她脸庞。
“哇,好舒服!”夏思语道:“振兴,没想到你还会脸上按摩。”
赵振兴笑而不语。
一会儿工夫,夏思语脸上的红肿便消退下去了。
赵振兴将夏思语和夏明远重新送回家。
刚回到家,周琴便是过来了。
她气冲冲地冲进夏家,质问道:“夏明远,你怎么能把我弟弟打成那样呢!你不配当姐夫!”
夏明远怒道:“周琴!你把公司的钱全部卷跑,还好意思回来!”
“那怎么了?”周琴道:“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夏明远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周琴将几张纸丢在夏明远跟前道:“咱们离婚,这栋房子,和剩下的两个珠宝店都给你了,便宜你了!”
夏明远看到那几张纸上面写着离婚协议书,他看过之后,直接在上面签了字。
然后丢给了周琴。
周琴拿过离婚协议书,扫了夏明远三人一眼,恶狠狠地道:“夏明远、赵振兴,你们打断启航的手,你们要付出代价!”
说完,带着离婚协议书走了。
夏思语看着周琴离去,对夏明远道:“爸,离了婚也好,不要伤心。”
夏明远道:“我才不伤心,可惜的是,我们五家店和四百多万现金就这么被周家给弄走了!”
“现在这个情况,周家一定还有下手,咱们夏家危险了。”
赵振兴道:“夏叔不用着急,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办,既然他们出手了,那咱们就想办法还回去。”
夏明远可能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打击,意志有些消沉,道:“难啊!现在资金链断了,工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