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笑着说道。
“嗐，这也算不了什么秘密……什么，告诉我？”蒋宴辰八卦之魂又被燃起来了。
“我不是人，这个你早就知道了吧，我法力不完整，这个你也知道，但是我这里，也不完整。”柳涣然神色淡然地指了指自己的头，意思就是“我记忆不全。”
“有件事情，虽然不知是何人告知，但是我想唐小瑜说的或许没错，我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许是与凶煞邪灵为伍的东西也说不准……”
柳涣然眼神渐渐暗淡下来，但是嘴角还是带着微笑的，“但是，我可没害过人，我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而已，不管是作为柳若嫣，还是柳涣然，我想活一次，哪怕就一次。”
“不过在我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似乎隐隐约约有一些画面，是在天上。”柳涣然问道。
“天上？你去过天界。”蒋宴辰惊喜地说道。
“虽然很模糊，如果记忆没错的话，那我是去过的，唯一一个清晰的记忆，是我站在一个高台之上，从上面跳下来，好像有人在我后面追我，我很急，就跳下来了，剩下的记忆都是我下界之后了。”
蒋宴辰若有所思：“……莫非是如生台？”
“那是什么地方？”
蒋宴辰：“是送有任务或者历劫的神仙下界为人的入口，莫非你曾经也是我的仙僚？”
“应该不太可能吧，好啦，还有一件事，上次那样对你，对不起啦。”
柳涣然指了指蒋宴辰的脖子，然后双手合十笑着闭上一只眼，另一只眼睛偷看蒋宴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