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发出撕裂般的呼啸声，瞧见袭击上前的剑尖沾染着一抹漆黑之色，枯槁老人眼睛一咪，随即传音冷笑一声。
分身的修为明显高于对方、从外貌上表现出的年龄也同样高于对方，枫凌单手礼让一番，也在情理之中。
可对方不但不领情，还逮着机会翻脸不认人。这事儿巧合得，就像老早便猜中了自己会有此一举。
虽说很像巧合，但由对方之前表露的忌惮中带着一丝慌乱的神情来看，枫凌哪怕不用读心术，都可以推断出：这事儿定是预谋好的。
“哼！你猜的不错！”不冷不热的声音传入耳中，直让对面极速而来的灰袍老者身形一颤。
紧接着，察觉对方没有闪躲，其暗下松了一口气，渐渐面现狰狞之色，嘲讽道：“只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