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但又记不得是射雕还是神雕中人,寻思无果,便到:“衡阳距离岳阳尚有距离,又是如何结仇?”
“这人脾气古怪,喜怒无常,说来周兄弟或许都不信,数年前和师弟几人途径洞庭湖,轻舟一叶赏湖看月,他孤舟垂钓,我自多看了两眼,便惹的不快,当时争执两句。”
周岩内心呵一声,典型的“你瞅啥?”
“瞅你咋滴?”
“吃我一钩。”
“后来呢?”黄蓉好奇。
“后来我报上名号,那人竟嘲讽我“轻舟”这名,说“钓叟坐轻舟’,大丈夫岂能受辱。”“这到也是。”周岩点头。
“当时我师兄弟三人,双方打将起来,“烟波钓叟’不敌,自此往后,间隔时间段都会到衡山城找茬。积怨越来越深。”
周岩唏嘘,生死相见竟因多看一眼,多斗几句。
“对了,周兄说是途径衡阳,前往何处?我和周兄弟一见如故,倘若不着急赶路,盘桓数日,眼下春雨霏霏,待天气晴好恰是登山踏青好时候。”
黄蓉道:“前辈可知铁掌峰如何走?”
“从此处向西北,经常德、辰州,溯沅江而上,泸溪与辰溪之间有座形如五指向天的高山,那就是铁掌山了。”
刘轻舟言落,问:“周兄弟两人去铁掌山做甚?可知那是凶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