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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1 / 3)

第49章闭嘴

叶檀咂舌,那不就是捉奸在床了吗?

李成军现在还好吗?

李从军当然……很不好。

催李两家的大门开在不同的两条街上,看起来是没什么关系,可实际上两家之间就隔着一道墙。

以前,李家的李子树枝丫伸到了旁边催寡妇家,等到结了果子,催寡妇就伸手去摘,被李从军的妈姚桂芳看到,把催寡妇骂了一顿。催寡妇性子烈,受不了这气,一气之下就把伸到她家的枝丫给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伤了根,直接死给他们看了。而这棵李子树是李从军的父亲在儿子刚出生时亲手种下的,这些年都精心浇灌,意义很不一般。

两家自此结怨。

李从军也是那时候才发现他家隔壁住的寡妇还有几分姿色,也不知道他怎么勾搭的,两人背着姚桂芳就勾搭上了。

白天斗的死去活来,晚上打的热情似火。

那棵枯掉的李子树还给他们行了不少方便呢。至于李从军和二凤到底怎么回事呢。

李从军看不上二凤,但是迫于流言压力,又不得不被迫娶了二凤。和二凤新婚当晚,李从军看到二凤那张脸一点兴致都没有,根本不愿意进洞房,为了彼此面上好看,李从军就用醉酒做借口,去新房隔壁屋睡,实际上转头就翻墙去隔壁找催寡妇寻求心灵安慰了。

二凤洞房花烛孤身一人,根本待不住,睡到半夜爬起来想去隔壁看看李从军怎么样,结果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她到院子里找,没找到,正要去找李从军父母询问人去那了,就听到另一边的墙头边有说话声,二凤觉得声音耳熟,很像李从军,等二凤走过去,发现声音是从墙的另一边传来的。

“……我也舍不得你,只是家里我爸妈看得紧,要是发现我和你在一起,估计要打死我。”

“那可不行,算了,你走吧,只要你以后还记得我,有空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

李从军对的声音更加柔情蜜意,听动静似乎还抱着亲了一阵,直听得二凤脸色涨红,恨不得冲过去打死对面的狗男女,只是一想李从军多好啊,那么儒雅光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和寡妇偷情,肯定是催寡妇勾引的他。二凤心里这么想,也是这么觉得,只是下一刻现实就打了她的脸。含娇带怨的声音飘过来:“你现再结婚了,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以后怕是都不记得我了吧?”

李从军:“那个死胖子,我看到她就恶心,不是迫于压力我死都不会娶她,哪里来的浓情蜜意,不然我现再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度过洞房花烛夜了。”李从军说得催寡妇面色娇红,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声更加多了几分娇媚和羞怯,“你个混球,谁要和你洞房花烛了。”李从军:“你啊,刚刚不就是你和洞房花烛。”李从军刚和催寡妇好过,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分开都要搂搂抱抱诉说半天衷肠。

然后就又是一阵阵黏腻的水声闯进二凤的耳朵里,跟着还开始出现粗重的喘息,和催寡妇婉转的呻吟叫声,“冤家,你轻一点。”李从军喘着粗气,“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你看你明明喜欢的紧。”二风…….

都到这种地步了,二凤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大闺女了,哪里还不知道对面的两个人在干什么事。

她觉得恶心透了。

一瞬间,和李从军相处的往事历历在目,她不明白,那么光明正大,优雅端方的李大哥,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不是她要的李大哥。二凤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气,最后从旁边摸了根棍子,肥胖的身体出奇的灵活,顺着李从军留下的踩脚处就顺着树爬上了墙头,接着一棍子狠狠地戳在李从军眼睛上。

当然,那时候二凤并不知道自己搓到的是谁,还是跟着传来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才知道是李从军。

深更半夜,一声惊破人心的尖叫传来,左邻右舍很快就有人出来查看情况了。

说来也是巧,催寡妇前面的一户人家的小儿子刚好出来小解,放松到一半被一声尖叫吓的都缩回去了。

刚好他们家的茅房和就在催寡妇家院子的西南角,趴着院墙伸头就能看到催寡妇家院子。

这家的小儿子当时心里其实有点怕,但年气人最多的就是好奇心,于是就打着手电筒往院子里晃了一眼。

所以说这事巧呢。

这一晃就刚好晃到催寡妇和李从军所在的墙根边,白晃晃的光线把正措手不及的催寡妇和痛苦惨嚎的李从军照了个清楚明白。那白花花点晃得他直眼晕,等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大叫一声,“催寡妇找野男人了!”

年轻小伙身体好,嗓门大,声音轻轻松松传遍周围两里地。催寡自此妇出名了。

倒是李从军一开始因为捂着眼睛惨嚎,那小伙没看清楚是谁,只觉得声音耳熟,应该是附近的人。

倒是李从军的爹娘一瞬间就听出来一开始的惨嚎是自己儿子的,立刻就披着衣服跑出来,看到趴在墙头上额二凤还疑惑:“你趴墙头上干啥,刚刚是不是从军的叫声,从军怎么了,是不是嗑到了?”二凤拎着棍子还在照着里面的两人不管不顾的乱桶乱打一起,听到背后的声音就什么也顾不得的吼了一声:“你的好儿子和寡妇偷情,你们一家子都不要脸,该挨批斗的混蛋!”

吆,这是隔壁催寡妇找了隔壁李家的做野男人?周围摸摸吃瓜的邻居们全部如是所想。

“没想道李家小子平常看起来一本正经,私底下还挺花,那催寡妇都被他给拿下了。”一个中年汉子偷偷和旁边的老伙计的说。“肯定是看上那张小白脸了呗。”

二凤哭着用棍子打够了,下面的催寡妇也成空隙整理好了衣服,和李从军分开,立刻就转头捂着脸跑回屋里去了,边跑边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叶檀迟到了这个瓜,心下感叹良多,也不知道该说二凤是李从军的劫难还是该说李从军是二凤的磨难。

叶檀挺想知道后续的,电话里嘱咐叶彦霖到时候通知到,电话费贵就写信,总之这个瓜她一定要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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