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纪景和朝她眉间落下一吻,“亲的。”
瑜安笑着,伸出虚弱的胳膊将他搂住,蹭了蹭他的脖颈,“嗯,我知道,只要你好好陪我,我便什么苦都不怕。”
没贴了多久,老远就听见纪朗川川喊。
“娘,爹,宝珠姨给我做了一个风车。”
瑜安眯眼一望,“跑慢点儿。”
“娘,我学会了,回头我要给妹妹也做一个,当做我们的见面礼。”纪景和:“他怎么知道是妹妹?”
瑜安"啧"了一下,“小孩子,猜的嘛。”“再说,还不是见了姝儿家的女儿,喜欢嘛。”那日纪姝回娘家,纪朗川把襁褓中的孩子抱在怀里,呆呆的样子没把人笑死。
就像是小纪景和抱着一个小纪姝,在旁的沈秋兰最是高兴。瑜安用手肘戳了戳他,“诶,你就没想过是儿是女?”“没想过。”
“真假?"瑜安不信。
“真的,从没想过。"是男是女他都喜欢,他只需要照顾好她,准备好两个名字即可。
夏
肚子大了,孕妇怕热,纪景和休了半月假,带着妻儿去了九畹山避暑。这下进了孩子窝,纪朗川整日跟着他虎子哥钻进山里,大人们连人影都找不到。
中午正是烈日,两个孩子赶在晚膳前跑了回来,手里各拎着两只野鸡。野鸡,大人们就算是拿着弓箭都要好好射才能抓到的东西,两个半大的孩子就能轻轻松松抓四只回来?
瑜安诧异:“阿川,你告诉娘,你们不会是偷山上猎人家的吧?”徐静书解释:“当然不是,我家虎子五岁就能抓到了,阿川今年四岁,跟着他虎子哥肯定也能抓到。”
最后爬在她耳畔又说:“神人自会生下神人儿子。”瑜安微愣,想到纪景和的本事,再看看跑得满头是汗的纪朗川,也不觉得奇怪了。
神人正坐在屋檐下悠然自得喝茶呢,看着地上的那两只“战利品”,颇为满忌。
“那我家的是随纪景和了,那虎子呢?总不能也随他…“自然是他爹教的。“徐静书挑了挑眉头,瑜安明了。宝珠递来湿帕子,瑜安给阿川好好擦了擦,“儿子,娘听说你虎子哥还下水抓鱼呢,你还小,就别下水了,娘怕你被水冲走。”“娘,你怎么知道我们明日就去抓鱼
主要是孩子太小,他们也不放心,索性收拾收拾,大人们就直接去垂钓了。瑜安身子重,被纪景和扶着在水下玩了一会儿,就上岸了,徐静书常年在山里,早就不不稀罕了,便与她坐在岸上乘凉。“娘,我插到鱼了!”
瑜安朝远处笑了两下,随后低声叹气道:“这孩子,刚来几天就晒黑了。”徐静书:“我瞧着,以后白不回去了。”
“为何?”
“你自己的儿子还看不清楚?依我看,这孩子往后就不是个抓笔杆子的料,随他舅舅。”
说在了瑜安的心心坎儿上,叫她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倒是想子承父业的。“怎得?景和不同意?”
“不是他,是我……”
“娘,看爹钓的鱼!”
快比他人大了。
秋
几近临盆,瑜安十分当心,不像是生纪朗川的时候轻松。晚上正睡的时候,肚子就开始疼,疼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有生产的迹象。虽说生产顺利,短短一刻钟就结束,可以累得厉害,睡了六个时辰才醒。纪景和一直守在床前,瞧见她醒,当即询问状况。“是男是女?”
“女儿。”
瑜安闭了闭眼,“我渴了。”
纪景和拿着勺子喂她。
“阿儿川呢?”
“在母亲那里,估计也是好奇老二,刚才来报,说是直接睡在了奶娘的炕上。”
“这孩子如愿以偿,有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