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威蒙出去旅游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游轮上了。”
威蒙是一位知名调酒师,自从去年江白枝夸过他调的酒之后,这种聚会他们都默认会请威蒙来调酒,今晚还是头一次例外。
“没意思。”江白枝把手里的香槟放到一边,告诉侍应生,“给我来杯果汁。”
简明摇摇头,笑笑不说话。
这还是江白枝第一次到这么早,后到的人见到她先来都是一愣,随后笑着点头问好,人陆陆续续都到了。
“江,听说你不满意我今天准备的酒?”路易斯道。
江白枝无所谓地摇摇头,“没事,我今天就喝果汁。”
“那上次我送你的人,你还满意吗?”
江白枝想起那两个Beta,不过她后续并没有带这两人回房,因为看到付玉之后,她没什么心情了。
这两人难道没跟路易斯讲吗?怕直接被退回来嫌丢人?
“已经记不大清了。”江白枝说。
路易斯无奈耸肩:“江,你也太挑了,很难想象你以后究竟会娶一位什么样的Omega。”
屋内聊得太热闹,放歌的声音也很大,以至于门外响起敲门声都无人听见。
付玉站在门口,他不敢贸然进去,领班交代过这间房里的是贵客,没有得到同意不能直接进门。
房间里的交流还在继续,围绕着江白枝的,只要她坐在这里,她就会成为聚会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为她而动。
“你难道不知道,枝枝看上去玩得花,却是老老实实只会喜欢Omega的那种Alpha吗?”简明笑着打趣。
路易斯若有所悟,他好奇:“说到这个,江,我听说你和西尔斯分手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江白枝指尖点着桌面,“他坏我好事。”
里面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然而站在门口的付玉却将里面的聊天内容听得一清二楚,他终于清楚了房间里的贵客究竟是什么人。
怪不得领班说这间房的客人给小费很大方,那确实很大方,付玉已经领教过了。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敲门道:“你好,你们点的果汁到了。”
这次他的声音终于被离门口最近的保镖听见,打开了门。
付玉走进包厢,他闻见一股清新的酒味,房间里坐着好几个人,还有一个人在唱歌,但是他没时间去打量,因为自打他走入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到有一道强烈的目光过分灼热,已经落在他身上,锁定了他。
“这是你们的果汁。”他弯身将果汁放在了桌子上,感觉连空气都粘稠了起来,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通畅了。
付玉想放下果汁就走,但是没想到他马上被叫住了。
“站住。”路易斯坐在旋转椅上,笑眼看他,“你是新来的?之前没见过你。”
“是的先生,我是前几天才来的。”付玉礼貌地回应。
路易斯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拖着长长的调子,慢悠悠地说:“很少见到你这么漂亮的服务生,沙斯邦很会选人嘛。”
付玉很拘谨,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这句看上去是在夸奖他实则却很轻佻的话,紧接着一杯澄黄色的酒就端到了他面前。
“喝一杯吧,为你的美貌。”路易斯笑着,“我相信你也有在为它自豪。”
付玉舌头打结,他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不喝酒的。”
“喝一杯。”路易斯皱了下眉,似乎在不满他的拒绝,但是看在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的份上,他可以不去计较,甚至大方道,“一杯酒,一万块。”
付玉顿住,他的目光,不由自主从路易斯脸上慢吞吞移到了酒杯上,他今晚本就是为着能不能碰运气拿到一点小费才来了这个房间,而他也知道,如果他再次拒绝,今晚就收不到任何小费了。
一万块,真的是个令人动容的数字,这里的人看上去也不像是会拿这种话哄他的样子。
付玉真的有些动摇了,如果他喝了,那奶奶的手术费进程也算提了一步。
付玉动了动指尖,迟疑着从路易斯手中接过了酒杯,正打算一口气喝下去的时候,又听见路易斯道:“当然了,你要坐在我腿上喝。”
房间里发出哄笑声,有人用英文调侃了路易斯几句,付玉听懂了,那人在说路易斯是不是看上他了。
他的脸颊一下子变得滚烫,付玉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房间里的灯光本来就是红色,别人看不出他此时的窘迫。
“抱歉先生,这个恐怕不行。”付玉拒绝道,他看得出来,或者说闻得出来,这个男人是个Alpha,他刚才一进包厢,就闻见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味,起初他并没有在意,可是随着这个男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而那股铁锈味也越来越浓的时候,付玉反应过来了。
这是他的信息素味道,而且他在故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付玉必须要马上离开了,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也信息素紊乱。
“很抱歉,先生,我先走了。”付玉想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可路易斯却说:“你的手都碰过它了,你还想还回来?如果你不愿意听我的话,就为这杯酒买单。”
他打了个响指,说:“报一下这杯酒的单价。”
身后的保镖开口:“Dom的P3系列,单杯价2800。”
付玉不懂酒,更不懂这些牌子和什么系列,他怔然看着杯子里的澄黄色酒液,只觉得这实在是贵得离谱。
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付玉,都在期待他的选择,因为他们都和路易斯一样觉得,这个小侍应生肯定会乖乖坐到路易斯腿上,喝下这杯酒,酒液的刺激加上Alpha逐渐浓烈的信息素,后面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几秒钟后,付玉将那杯酒稳稳当当地放在了桌子上。
“好的先生。”他轻声说,“请您出示一下付款码,我把钱转给您。”
路易斯一下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