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开始蔓延。砰!
在她又一次拎起拳头的时候,她将那扇门砸了个粉碎,冲进去找人。就是没找到人,也没发现坂田银时的尸体,倒是发现不少还奄奄一息的人,于是她边找坂田银时,边把那一个个还有气息的人都拖出爆炸的中心。当然了,如果没有那些听到爆炸声意识到情况不对的革命军及时赶到,她可能也会被埋进这快要彻底坍塌的地下。
革命军里有一个吃了推推果实的恶魔果实能力者,叫莫里,他的能力是能推动各种东西使之变形,他用一把巨型鱼叉撑起了要垮掉的空间。然后能把人从濒死救回来的伊娃用自己的能力将那些还有一口气的人都拉了回来。这里面没有坂田银时。
不过有人发现一扇通往上层的大门被人打开了,有人猜测他从那个地方成功逃脱。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顺着这条路回到了罗格镇里面…………然后就碰到了近藤先生和罗格镇海军对峙的那幕。“志村新八絮絮叨叨地说。
“还好我们真的找到你了,要不然小神乐要担心死了。”他也是。
想到这里,志村新八略带埋怨道:“不过说真的,阿银你真的太冲动了,居然就那么……”
话到这里新八说不下去了。
就那么什么?
是指责银时明明可以逃走还折回去救神乐吗?如果可以,他也想的。还是指责银时一个人跑去解决幕后之人?可如果他没及时去解决,指不定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说到底他没有能指责的立场和埋怨的理由。可……
他就是不高兴。
不高兴坂田银时每次都这样,每次都把他们撇到安全的地方然后独自去面对危险…
正当志村新八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些情绪低落时,突然感觉一只大手搭在了他的脑袋上,然后揉了揉。
只听那大手的主人说: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其实坂田银时没想让人担心,至于当时为什么会那样……面对那种需要做出舍弃的选择,面对那些令人不适的场面……或许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吧,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以后不会了。”
他默默道。
听到这句话,志村新八攥着衣服的手紧了紧:……嗯。”“不过话说我们为什么都在这?”
坂田银时转移话题,问了个自己比较想知道的问题。这革命军的船靠在罗格镇的港口,如此光明正大没引来那些海军吗?又或者说,按照新八说的情况来,当时他们赶到他身边的时候,近藤勋那些人也在,不应该……
“银时!你终于醒了。"没等新八帮忙解惑,传销结束的桂小太郎走了过来,很自然给坂田银时解起疑惑,“哈哈,算是′交换′吧,你别忘了,他们的少校在我们这边。”
少校?
哦,对,冲田总悟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我们以冲田少校的人头把你换了过来,另外也以帮忙救治在这件事里重伤的人为筹码,换取了暂时的相安无事。”这是放在明面上的说法。
毕竟当时还有很多其他海军,海贼、革命军、海军三者之间的身份过于打眼,便以交换人质的方式,将重伤的坂田银时带走,将冲田总悟还给了他们。“……另外现在那帮海军们光罗格镇那些事情都忙不过来,没空找我们的茬,不过下次见面估计就不会这么轻松揭过了…说到这里,桂小太郎话锋一转,说:“银时,接下来我们准备去伟大航路,你也去吗?”
“伟大航路?”
他去做什么。
“不去。"坂田银时说。
他敢保证,只要他踏进伟大航路,那些人对他就不会这么轻轻揭过了,他是嫌自己事不够多才去伟大航路没事找事。会来罗格镇也不是想去伟大航路,只是他们救的哲普需要救治,刚好最近的岛在这。
至于他为什么在东海这片刻意活跃……还不是希望那些'自己人'看见他传达的信号主动点自己找上门,然后在东海这片相对安稳的地方找回去的办法。总而言之,伟大航路?狗都不去。
“咕一一咕一一”
这时,勤劳的派报鸥带着它的晨报飞了过来。也不知道这只派报鸥是不是同一只,是不是专门为坂田银时派报的,每次都能准确无误找到坂田银时,将报纸给他。坂田银时也很熟练将一百贝利塞进派报鸥的钱袋里,抬手朝桂小太郎挥了挥,赶苍蝇似的赶人。
“我是伤患,我要养伤,你找别人玩去。”说着就看起了报纸。
桂小太郎没走,继续劝说:“银时,很多事情只窝在东海可完不成,我觉得如果想回去,可能还是得去伟大航路看看,嗯,顺便再去我们革命军本部坐生桂小太郎最后这话司马昭之心了。
坂田银时依旧拒绝。
“不一一”
但这一次,拒绝之语在发出了一个音后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后面的话尽数消失。
“怎么了?”
桂小太郎察觉到不对劲。
见坂田银时盯着报纸没动,他凑过来看。
于是,他看到了……
圣地玛丽乔亚。
世界政府总部的所在地。
圣洁的白色建筑在这里鳞次栉比,庄严恢宏。一条长廊上,战国夹着一叠文件,紧皱着眉快步往前走,前往不远处的会议厅。
此时的他表情比对待自己的那些部下还要严肃并充满威严,因为他这次要见的不是上级,也不是其他海军,而是一一一群海贼。
吱嘎。
高达七八米的大门被推开,里面嘈杂的声音立马就传了出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以离开吗?这种地方可真是让人讨厌。”一个体型高大,留着丁髭风发型下巴蓄着胡子、两颗巨大的尖牙往上翘起的男人皱着眉开口道。
不过与其说他是人,说是鲸鲨鱼人更为贴切。他是鱼人族的人,现任太阳海贼团的船长,甚平。“妾身也是。”
另一道女声响起,是一个美丽至极的女人。“不是说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