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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虎×小兽医(一)(2 / 3)

也怕路上颠簸加重小猫伤势,她便先用药箱里的碘伏为小猫冲洗伤口,然后撒了点云南白药,包扎起来。

黎星一边包扎,一边感同身受般碎碎念。

“诶呀宝宝疼不疼呀,嘶,这么大的伤口,要疼死了。姐姐给你上药,你别反抗好不好?诶呀真乖,哪里找上药这么乖的小猫咪呀?宝宝是世界上最坚强的小猫咪。”

给小猫包扎完,黎星给宠物医院打电话,可是电话没接通。“遭了,不是还没上班吧?"黎星嘟囔道,她找出一个航空箱,打算把小猫咪装进去,直接带它去医院。

黎星带着小猫走了一段路,发现这个街区虽然还是熟悉的建筑物,但有哪里好像不对劲。

她皱着眉毛仔细观察,行道树还是广玉兰,宽大的叶子接着雨雪,地砖还是红黄交错的地砖,街边的建筑还是那个建筑……对了,是过往的行人不对劲!

她这一路上看到好多戴着猫耳、犬耳、兔耳的人,那些耳朵栩栩如生,甚至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颤动,不像普通的发箍。她心里掠过一丝怪异,难道哪家兽耳配饰店做批发?只是她一心想着小猫还伤着,来不及细想,只急着往宠物医院赶。可当她走到记忆中的位置后,那家熟悉的宠物医院竟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几栋崭新大楼围成的“高新区第二人民医院”。门口人来人往,有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也有不少路人头顶晃着各式各样的兽耳。

黎星愣在原地,心里一阵茫然。

什么时候这里改成医院了?是不是走错路了?她摸出手机想查看路线,可屏幕左上角显示“无服务”,怎么也连不上网,眼看小猫在航空箱里安静蜷着,她只好先转身往回走。回到店里,黎星小心地把小猫抱出来,仔细检查它肚子的伤口,血似乎已经止住了,纱布上只有少许渗出的淡红。

她松了口气,开了一个猫罐头递到它面前,小猫却只是高冷地瞥了眼,翠绿色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黎星,一动不动。

“明明肚子都瘪下去了呀。"黎星轻声说着,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它的腹部,感受到它瘦削的轮廓,她心里一软,又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柔声劝道,“宝宝快吃吧,吃了才有力气好起来。”

奥古斯都在她的手摸向他腹部时,猛地一抖,却因身体变小,无法避开,只能屈辱地忍受眼前这个雌性的抚摸。

他强压下喉间的呼噜声,恼怒地甩了甩头。他,联邦最年轻的财政部长,竟被这个陌生雌性肆意揉捏,等他修养好了,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呼噜……

他的耳朵变成飞机耳,爪垫却开花了。

黎星见小猫不吃罐头,只能亲昵地蹭了蹭它的脑袋:“宝宝喝点水,姐姐给你做猫饭好不好?”

说完,她提前关了店门,将小猫仔细裹在围巾里带回了家。暮色渐沉,黎星在厨房里忙碌,奥古斯都则悄无声息地跃上窗台,透过玻璃,他清楚地看见远处街道上巡逻的士兵,那些他再熟悉不过的亲卫,正在搜寻他的下落。

然而此刻,他却不打算现身。

翠绿的瞳孔微微收缩,今日凌晨的遇袭绝非偶然,他的私人行程泄露了,才引来了紫鸢尾的杀手,叛徒肯定藏在他的亲信之中。在找出内奸之前,这个陌生雌性的住所,或许反而是最安全的藏身之处。“宝宝,吃饭饭啦。”

黎星端着精心准备的猫饭走来,却见小白猫正端坐在窗边,夕阳为它镀上一层金辉,它雪白的毛发上隐约有几道很浅的灰黑色纹路,不细看看不出来。那一瞬间,它不像一只流浪猫,反倒像位审视领地的大老虎。奥古斯都回头看向这个夹着嗓子的雌性,眼神复杂。这个来历不明的生物,究竞是无意间救了他的幸运,还是另有所图?他轻盈落地,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餐桌。

无论如何,他需要尽快养好伤,在那之前,他倒要看看,这个奇怪的雌性,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宝宝要在桌子上吃饭吗?”

黎星见小白猫端端正正坐在桌子上,没有下去的意思,她无可奈何地将小食盆放到桌子另一边。

“唉,慈母多败咪,你呀,就是吃准妈妈喜欢你,会心软。”黎星心想,这只小猫要是没有主人,她就要收养它。√

与此同时,弗拉科维奇庄园内灯火通明,气氛凝重得如同冻结的寒冰。奥古斯都的弟弟赞西正站在巨大的战术屏前,他身高两米一,多年从军,身材高大健壮,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贲张着,将身上的军用作战服绷得紧实。他棕色的短发如钢针般根根竖立,那双遗传自母亲的金色眼瞳,此刻正燃烧着焦灼与暴戾的火焰。

粗糙的手指一遍遍刷新着追踪信号的界面。“该死的紫鸢尾”他低沉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咆哮,在寂静的指挥室里回荡,“你们最好祈祷我哥哥没事,不然…

话语戛然而止,但那未尽的威胁让周围的下属们想起这位将军曾经的暴行,脊背发凉,连呼吸都放得更轻。

赞西与奥古斯都是双生子,血脉中存在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神秘联结。此刻,他虽然焦急,但却能感知到兄长情况的变化。那持续了半夜,源于失血的冰冷与虚弱感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妥善包扎后的温暖,甚至还有种被粗糙食物勉强填饱了肚子的饱足感。哥哥还活着,并且似乎得到了救助。

这个认知让他紧绷的神经略微一松。

然而,就在这松懈的瞬间,一股陌生的难以抗拒的舒适感猛地窜上他的脊梁,他的喉咙不受控地溢出一声粘腻且满足的声音。“呼噜……

这声音与他煞神般的外貌反差极大。

赞西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猛地闭嘴,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与惊愕。刚才.……

有人在抚摸哥哥的毛发?

哥哥竟然没一爪子拍死那个人。

一旁的下属们显然听到了那声极不相称的呼噜,惊恐地瞪大眼睛,随即飞快地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生怕被上司发现自己目睹了这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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