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没有离开的想法。
奥古斯都惊恐地发现,自己竞然很享受这种感觉。该死的,这个雌性究竞对他做了什么?
“呼噜……
粘腻娇软的声音再次不受控制地从他喉间溢出,毛绒爪子开始开花,一下一下的凌空踩奶。
奥古斯都绝望极了,这简直不像自己了,要是让兽知道他堂堂财政部长在一个雌性身下撒娇,他的脸就全丢尽了。
幸好这里没有认识他的人。
与此同时,军事会议室的赞西帕一手死死抓住演讲台边缘,坚硬的木质台面被他掐出五道深痕。
那股奇异的酥麻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一种更加上不得台面的感觉慢慢苏醒,他分不清这究竞是哥哥正在经历的抚触,还是自己因这链接而产生的反应。台下元帅与同僚们的目光如炬,他绝不能在此刻失态。赞西深吸一口气,将喉间几乎溢出的呻吟硬生生咽下,强撑着用暗哑的嗓音快速结束了检讨:“我深刻认识到错误,行事过于冲动,我愿即刻返回禁闭室反省。”
他反常的温顺让元帅惊讶地挑了挑眉,刺儿头怎么了?怎么不呛声也不阴阳怪气?他有点不习惯。
五大军区所有士兵加起来都没赞西一个人刺儿头,以前要他做检讨,他必定在检讨里指桑骂槐,更多的时候,他干脆就不写,一脸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模栏今天来这一下,元帅愣了一下,竞破天荒地挥挥手:“既然你已经认识到错误,就回家反省吧。”
赞西帕如蒙大赦,几乎是飞奔着跑了。
元帅看着他的背影,叫亲兵去一趟医务室,吩咐医生明天给赞西做个体检。赞西冲进他那辆高大的军用吉普,刚关上车门,那被揉捏的触感便愈发清晰起来,更可怕的是他竞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轻轻含住,用齿尖细细磨蹭,而后屁股与尾巴联结的地方被揉来揉去。“呃…“赞西仰头靠在驾驶座上,喉结剧烈滚动,呼吸急促。他在心中疯狂呐喊:哥哥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允许有人这样摸你屁股?你不是说做虎最重要的就是告诉别人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吉普车门紧闭,玻璃都是防窥玻璃,隔绝了外界。赞西几乎是软倒在驾驶座上,急促地解开裤头,一条橙黑环纹相间的粗壮虎尾“啪”的一声甩了出来,烦躁地在车厢内拍打,头顶也瞬间冒出一对毛茸茸的橙色虎耳,因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车内弥漫开浓重的腥膻气息,一地狼藉的纸巾。赞西长长吁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金色的眼眸里混杂着释放后的空虚与极度的羞恼。
他咬牙切齿地想:等兄长回来,他一定要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黎星的卧室内。
蜷缩在黎星怀中的小白猫突然身体细微地抽动了几下,黎星才酝酿好的睡衣不翼而飞,她开床头灯,疑惑地摸了摸身下湿润的床单,随即没好气地轻嗔道:“小白,你这个家伙竞然尿床了。”
她起身准备更换床单,而奥古斯都却底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当黎星抱着干净床单回来,伸手要将他抱起时,奥古斯都才如梦初醒,脚下像是装了弹簧,“嗖"的一下窜了出去,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钻进了床底最深处,恨不能把自己嵌进地板里。
黎星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笑了笑,她利落地换好床单,然后蹲在床边,柔声朝着黑暗的床底呼唤:“宝宝,没事了,妈妈不怪你,小猫咪尿床是标记领地的天性,等明天天亮了,妈妈就去给你买个大猫砂盆,以后你就不会尿床了。”
然而,无论她怎么温柔安抚,那团白色的毛球就是缩在床底死活不肯出来,黎星只好先回到床上休息。
床底下的奥古斯都将整张猫脸深深埋进前爪里,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崩溃。
他,联邦财政部长,弗拉科维奇家的家主,竞然在一个陌生雌性面前,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失态了。
该死的!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现在只想永远躲在床底下,再也不要面对这个让他射死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