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择手段,娶妻生子只为吸食自身血脉的精魂,什么恶劣的事做不出来。
卜黍面色阴沉,“尊上,您体内的情蛊受老魔尊所控,如今他脱离掌控,以免生出事端,尊上万事需谨慎。那枚可缓解情蛊的灵器一一”闻储然摆了摆手,“灵器被闻风损毁,事态紧急,来不及重新炼制灵器。”卜黍一听就急了,不自觉提高音量,“灵器被毁,尊上何不提前告知老朽,老朽另作打算。”
闻储然示意他冷静,“莫慌,本座心心里有数。”及至此刻,燕逸才知道缓解情蛊并非一定要靠与旁人结合,不禁暗自松一口气,遂小心翼翼问道:"尊上,灵器一一不能彻底解除情蛊吗?”闻修然:“不能。”
卜黍接过话茬,“灵器无法完全缓解情蛊发作时带来的痛苦,相反,会对尊上的身体产生极为严重的后果,甚至因得不到完全疏解而痛不欲生,加重情蛊发作的频率。”
燕逸听得心惊胆战,唯恐大反派撑不过去一命鸣呼了,届时她的采补计划,回家的念想都要泡汤了。
“那一一为何要用灵器缓解呢?听上去一无是处。”闻储然凝眸望着她,“虽痛苦难耐,却不至于当场暴毙。”手心沁出一层冷汗来,燕逸追问道:“尊上,灵器已毁,你该怎么办?”卜黍无奈地叹气,“如今只剩下一种办法,亦是最为有效的法子。”燕逸心心事重重,一时间未曾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师父,什么法子?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卜黍不由轻咳一声,面色略显不自在。
闻储然从她脸上移开视线,“无需多问,届时本座自有办法。”见二人面有异色,燕逸渐渐回过味来。
原书中记载,每逢月圆之夜,闻偏然体内的情蛊势必发作,须得与异性结合,方可缓解情蛊发作时带来的痛苦。
念及此,她突然计上心来,不觉脱口而出:“尊上,我愿意帮你。”卜黍险些被自己的唾液呛死。
而今小辈们谈情说爱不知避讳,竞连在外人面前提及情爱之事都如此面不改色。
不过,转念一想,眼下的情形,燕逸的办法却是最为有效,更不会伤及闻煽然分毫。
他意味不明地瞥一眼闻煽然,随即匆匆告辞离开了。燕逸怔怔地望着老巫医匆匆离去的背影出神,“尊上,师父他怎么走了?”闻偏然:“你可知老巫医提及的是何种缓解办法?”燕逸…”
这话问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当然知道。"她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凑到大反派耳畔低语道:“尊上情蛊发作之际,与尊上行亲密之事。”
湿热的气息扑在颈间,皮肤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痒意,甚至有些烫耳朵,闻储然下意识往一旁偏头,与她拉开一段距离。燕逸站直身形,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尊上,亲密之事我们也曾做过,关键时刻,你还害羞不成?”
闻修然一噎。
此话说得不假,她们确实卿卿我我亲热过几次,但这回不一样,需要更为深入地探索,才能缓解情蛊发作时带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