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捏,每一处都让他十分新奇。陆余年没有打扰他,享受两人独处的时刻,继续低头看手中的书。他的思绪刚要沉浸进去,指根突然泛起濡湿,还带着挤压的触感,他低下头,对上季知秋亮晶晶的眼神,透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又有点炫耀的语气:“看,这是我给你做的戒指。”
季知秋在他的指根咬了一圈,整齐的牙印像是一枚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陆余年目光沉沉地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起来,朝季知秋伸出手,季知秋没有躲,而是笑着把脸送到了他掌心。
陆余年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用手指细细摩挲,仿佛在确定戒指是来自哪颗牙齿。
牙印消失得很快,陆余年看了几秒后突然笑出声,“你是小狗吗?”季知秋:!!!
他们两个本就有年龄差,陆余年又极其儒雅斯文,他们私下相处时陆余年十分纵容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重话,现在却骂他小狗。季知秋跟江明川互喷时用词犀利,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但现在只是“小狗”这个称呼,就让他受不了了,心口涌出酸涩的液体,刚要无中生有,胡思乱想,纠结陆余年是不是没那么爱他了,就见陆余年伸手扯开了衣领。季知秋:”
季知秋:”
季知秋:”
他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目光左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脸上写满了心\虚。
好吧,他确实是小狗。
陆余年挑了挑眉,“你牙痒吗,这么爱咬人。”季知秋对他眦了眦牙,但没什么底气地说道:“咬人确实不对,但也不能怪我,谁叫你那么折腾我……当时我实在受不了……痛不痛啊?”牙印到现在都没消,周围泛着淡淡的红色,但并未破皮,季知秋还是不放心过来检查了一番,问道:“需不需要我帮你上药?”陆余年无奈地笑了一声,“不用,你别碰了,本来还没事,万一扯开一个小口子怎么办。”
季知秋立刻收回手,坐在旁边,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表示他知错的态度。陆余年从背后抱住了他,头压在他颈窝里,热烘烘的,这种时候季知秋总感觉他像只大狗。
“不开心了?”
陆余年磁性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回荡,十分犯规,季知秋下意识躲了一下,闷声闷气地说道:“没有。”
陆余年不允许他逃,低声问道:“昨天不是你让我温柔一点吗,怎么还受不住了?”
季知秋提起这个就来气。
陆余年现在表现的再好,到床|上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满满的恶劣,“那能叫温柔吗,你故意挑了那个时候,好难受,我差点瑞开你,自己来。”“自己来?"陆余年准确找到了重点,目光晦暗,季知秋有种不祥的预感,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露出了一个懊恼又郁闷的表情。以他对陆余年的理解,陆余年会表现得谦逊恭谨,像是在研究课题,认真请教要怎么“自己来”,之后还会请他示范一遍,三遍两遍都不算完。他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弄得他都不好意思开口抗议了。季知秋不是第一次吃这个亏了,气得磨了磨牙,恨不得再咬他一口。还说他是爱咬人的小狗,这人才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