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发酸了,才感觉到鳞片颤抖着吐出来了温热。
很快就逸散在海水中了。
【生命值+48h】
【剩余生命值:31天12小时47分)
温初收回触手,在看见陡然增加的生命值的时候惊了一下。四十八小时,再加上他替修摸鳞片的时候又吃了几口修,直接让温初再变大了一圈。
现在他足足有一米七左右的大小,恐怕哪怕是修,要单手拎起他来也有些费劲。
修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像是彻底被打碎了什么三观一样,恍惚地看着水母的触手和自己的尾巴。
温初把触手上的东西在砂砾上擦掉,靠近修:"“修………”修抖了一下,条件反射地退远了些,尾巴嗖得一下缩了起来。温初的声音带上了委屈:“修,是我做的不好吗?你的鳞片还难受吗?”修这时才缓缓回神。
他看着温初,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温初看上去根本就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真的不知道吗?
修怀疑地看了一眼温初。
但是水母没有表情,呆呆傻傻的一大个,像是小狗一样贴着他,又委屈又无辜的。
修看不出来。
温初继续往他的身上蹭:“修,你喜欢我这样吗?刚才我的生命值又加了一天,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就换我帮你,不用你吃我的触手了。”“不用。”修快速拒绝。
他伸手,想像往常一样把温初拉开,但是连着长大了两次的水母比他的臂展还要长许多,哪怕他把温初拉开了,对方也能黏糊糊地用触手够到他。勾勾搭搭,粘粘糊糊。
修看着缠着自己胳膊的透明触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温初的触手是透明的。
也就是说,他吃温初的触手的时候、温初用触手摸他的鳞片的时候,他的一切反应都被温初尽收眼底。
这样的认识让修一个激灵,又想离温初远一点,但下一刻,温初茫然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我让你不舒服了吗?”特别的懵懂无知。
修:……
不管温初是不是装的,至少在这一刻,他升起了极为浓重的罪恶感。修叹了口气,放弃了把水母扯开的念头,忍着羞耻道:“不是,只是这样的行为也是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你有些越界了。”温初的逻辑依然清奇:“那为什么我们做了那么多爱人应该做的事,还不能算爱人呢?”
为什么?
修答不上来。
他没办法跟一个甚至不明白感情是什么的水母解释“爱”与“做.爱”的区别,只能苍白无力地拒绝道:“因为你是水母,现在还不行,等到北极再说。”“好吧。“温初没多坚持。
他本来就不指望给修摸摸鳞片就能和修当爱人,也就是随口问问。但被问方显然心绪不宁。
温初追问,紧张的是修,现在温初轻而易举的放弃了,茫然的也是修。亲密的交缠与单纯的救助关系之间的割裂感让修也有些摸不清他与温初究竞在哪一步了。
修定了定神,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忘记刚才的事,对温初耳提面命道:“总之,以后要生命值不能用这个办法,我可以给你亲,但你不能碰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温初乖乖答应下来。
随后,他又问道:“看见你的鳞片凸起来了,也不能碰吗?”“不、行。”修耳根火热,一字一顿地拒绝,“我以后不会让你看见的。”好吧,修连鳞片都不让他看了。
温初叹气。
他们耽误的有些久,修不再多说,带着温初回去。现在温初有点太大了,再提着的话甚至会妨碍他游动,因此回程的时候温初是在修身边游的。
温初很少有机会和修一起游,大部分时间他都被修嫌弃太慢太弱,然后被拎起来,现在格外不适应。
温初游了一会,见修一副神游天外不准备管自己的样子,小心地伸出了先前他被修咬过的那根触手。
点了一下修的手臂。
修几乎是应激般回神,如临大敌地看着他的触手:“你要做什么?”“想被牵着手走。"温初弱弱道。
“修,你牵着我走,不然我会走丢的。”
这么大一个水母,在这说自己会走丢,未免太没有说服力了一点。但修偏偏真心实意地觉得温初说的有道理。他一挑眉,眼角还带着未散尽的淡红,拉住了水母的触手,小心地避开了对方触手上的咬痕,默认了温初的说法。
“回去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啧,怎么还没好。”“你可别再走丢了,找你更麻烦。”
修的嘴依然很毒。
温初高高兴兴地和修手拉手。
太好了,他长大了这么多,就算以后不能摸修凸起来的鳞片,也可以方便修的另一边鳞片吃他。
温初游着游着,突然想起来了个极为重要的事。他敲系统:【系统,你还在吗?】
系统装死。
温初:…你不在我就默认以后我都可以摸修的鳞片了。)系统:【不可以,他会O尽鱼亡的。】
温初声音愉悦:【原来你在啊。】
系统继续装死。
但温初已经知道他在了,就不妨碍继续往下问了。【修有交尾的鳞片,我变成了水母,那我的交尾的口口在哪里呢?】温初不解地问。
【难道我变成水母之后就没有性别了吗?】如果他交尾的东西还在,就算修不让他摸,他也可以和修蹭蹭。之前系统给他的资料上写的很清楚,灯塔水母也是分雌雄的。他应该还是雄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