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别脏了人家的地,也别吓到了寨子里的娃娃们。”
“得嘞!”
瘸子应了一声,单手拎起那具尸体,就像拎着一只小鸡。
他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门口。
几个呼吸之后,他已经出现在了张庄寨数里之外的一处乱葬岗。
随手一抛,尸体便落入了杂草丛生的深坑之中,很快就会成为野狗乌鸦的食粮。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神不知鬼不觉。
做完这一切,瘸子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客房,仿佛只是出去上了趟茅厕。
秦渊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重瞳在黑暗中闪烁着淡淡的神光,窗外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
甚至连司婆婆指间银针上流转的元气轨迹,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没有起身,也没有出声。
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司婆婆的心魔已消,杀伐决断,区区一个走偏了路的魔修,对她而言,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这点小事,还不需要他出手。
一夜无话。
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屋子时,张庄寨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
仿佛昨夜那惊心动魄的袭杀,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