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眼中充满了期待与欣慰。
或许……
靠着这个弟子，自己真的有希望重回斗气大陆，手刃那个逆徒，清理门户！
……
圣焰龙王的虚影一闪而逝，很快便收敛回秦川的体内。
周围那股灼热而霸道的气息，也随之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硫磺气息，肖凝儿几乎要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早已湿透了背脊。
方才那股威压，实在是太可怕了！
“刚……刚才那是什么？”
肖凝儿声音颤抖地问道，看向秦川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秦川的表情依旧平静，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异象与他无关。
他淡淡地开口，给出了一个让肖凝儿心神剧震的答案。
“我的妖灵。”
妖灵？
那……那是他的妖灵？！
开什么玩笑！
光辉之城的妖灵，根据其潜力与成长性，分为普通、良好、优秀、卓越四个等级。
秦川妖灵散发的威势，远远比她所见过的家中长辈的卓越级妖灵还强。
这妖灵至少都是卓越级！
甚至是……传说中，只存在于典籍记载里的神级妖灵！
一个平民之子……
怎么可能拥有神级妖灵？
他不是连灵魂力都尚未突破青铜一星吗？怎么可能融合如此强大的妖灵？
还有他那神乎其技的医术……
一桩桩，一件件，都彻底颠覆了肖凝儿的认知。
让她完全琢磨不透。
这种神秘感，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畏惧，反而像是致命的毒药，深深地吸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