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放缓了脚步，与少女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亲密距离。
坦然地接受着所有人的注视，缓缓走进了武者初级班的教室。
教室的角落里。
聂离正静静地坐着，当教室门口出现那两道身影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到了秦川。
也看到了紧跟在秦川身侧，那脸颊绯红的肖凝儿。
一瞬间，聂离的心脏，毫无征兆地猛地一抽。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正在从自己生命中被剥离的剧痛感，莫名地涌上心头。“怎么回事？”
聂离的眉头瞬间紧紧锁在了一起。
他下意识地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这股突如其来的诡异感觉驱散出去。
“我……我怎么会对肖凝儿有这种感觉？”
聂离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在他的前世记忆里，他与肖凝儿之间，并无太多交集。
她只是光辉之城众多天才中的一个，虽然耀眼，却从未真正走进过他的世界。
重生归来，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如何守护光辉之城，如何弥补对叶紫芸的亏欠。
对于肖凝儿，他更多的是一种欣赏，以及因为知晓她未来命运而产生的一丝同情。
可现在，这股强烈的心痛感，又是从何而来？
就像是……就像是自己珍藏了许久的宝物，被人当着面夺走了一般。
聂离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亦步亦趋跟在秦川身后的少女背影。
他看到少女偶尔抬起头，看向秦川侧脸时，那双眼眸中闪烁的光芒。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充满了依赖，以及一种……名为倾慕的光彩。
这种光彩，让他感到无比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