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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近乎无赖的辩驳,沈秀不由得气笑了。
在与秦川的多次接触中,尤其是在经历了秦川那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的拉扯后,她对秦川的倾心值早已悄然突破了七十点大关,达到了“情根深种”的地步。
在她心中,秦川早已不是一个简单的合作对象,而是一个神秘、强大、充满魅力,并且是自己未来可能攀附、甚至托付终身的男人。
家族固然重要,但这样一个潜力无穷的年轻高级炼药大师,其价值甚至可能超越家族一时的得失。她沈秀,怎么可能分不清这其中的轻重?
此刻,维护秦川,就是维护她自己的眼光,维护她自己的未来!
沈秀白皙的下巴微微扬起,露出了优美的天鹅颈,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
“哦?听沈魁长老的意思是,秦川先生为我们神圣世家办事,不仅不能有自己的事业,还得自己倒贴药材喽?”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扎在沈魁的心上。
“敢问在座的诸位长老,天底下可有这样的道理?我们请人炼制丹方残缺的上古丹药,却要求对方自备价值连城的稀世主药?这是把秦川大师当傻子?”
“沈秀,你放肆!”
沈魁勃然大怒,感觉自己的脸面被剥得一干二净。
沈秀却是冷笑一声,完全无视他的怒火,继续道。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们神圣世家与秦川大师是合作!而不是像某些人想的那样,把他当成可以随意拿捏的家奴!”
“若真存了那份贪得无厌的心思,总想着占尽所有便宜,怕不是到头来才发现,那个被蒙蔽了双眼、愚蠢至极的,恰恰是贪心的自己!”
整个书房内,鸦雀无声。
所有长老都沉默了,他们看着言辞锋利、据理力争的沈秀,又看了看面色铁青、被驳斥得哑口无言的沈魁,眼神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