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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1 / 4)

第66章嫁祸

李星遥就是柴瑶的消息传到尹家,尹阿鼠好半天都没把人和名字对上,“柴瑶,谁啊?我怎么没听过?”

仆从低眉顺眼道:“德妃说,,李小娘子便是崇仁坊柴家的小娘子。”“柴家?柴绍家?”

尹阿鼠这次把人和名字对上了,可,“柴家有小娘子吗?不是只有两位郎君吗?”

“郎君莫非忘了,柴家有一位小娘子,因为身子不好,养在平阳公主府,从未现于人前。圣人刚入主长安城时,平阳公主不是还为那小娘子造像,在寺庙里刻碑以做祈福之用吗?”

“哦一一想起来了,原来是她。”

尹阿鼠从席上坐起来了,“好一招偷天换日啊,表面上说,人要死了,不能出来,可实际上,偷偷摸摸在城南,挖咱们大唐的宝贝去了。咱们圣人这位好女儿,可真是无愧李三娘的称号啊。”

莫名笑了两声,尹阿鼠面上神色为之一变。“这么说来,李三娘和柴绍,便是有心与我作对。我府上八双眼睛,她都得赔给我。柴瑶是吧,呵,犯到我手上,我马上就叫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不,我要让她死。对了,德妃怎么说,可有交代什么?”“德妃说,让郎君你莫冲动。”

仆从乖乖回了一句,又压低了声音道:“德妃说,让郎君不要声张,背地里悄悄找人查一查,看看这里头到底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德妃还说,平阳公主是个狐狸一样狡猾的,不会无缘无故就搞出这么多勾当,让郎君查出来后,不要急着出手,待与她商议过后,再想个一击必中的招,把她母女两个打到谷底,最好再不能翻身。如此,那些矿,那些砖窑,便能回到我们手中。”“等她想法子,黄花菜都凉了。”

尹阿鼠很不耐烦地翻了个大白眼。

仆从劝了又劝,他才勉强答应,暂时先不出手。扭过头,他按照尹德妃说的,打发人去通济坊探听消息了。却说裴寂府上。

裴寂阴沉着一张脸穿过中堂往门外的马车去,仆从亦步亦趋,大气也不敢出。

“看好他。”

裴寂出了门,不忘交代一句。

等到上了马车,一张脸比方才更难看。

谁能想到,“好朋友"法雅竞然专程来长安了。来长安却不是为了看他,而是为了问他要官。要的还不是芝麻绿豆大的官,而是刺史一职。刺史啊!从前,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可如今,情况有变。前些日子,圣人李渊刚刚同意了秦王裁减胥吏的请求。

眼下,治理冗官的工作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在这节骨眼,若张口要刺史,便是公然与朝廷作对,与李渊和秦王作对。他不想张这个口,可法雅,实在难缠。

想到法雅,心中更多几分愤懑。今日出门,便是去中书省私下运作一番,好将法雅快快打发走。

马车一路往宫门而去。

进了宫,裴寂轻车熟路朝着中书省走去。他已经想好了,封德彝此时坐镇中书省,他和封德彝有些交情,他开口,封德彝不会不卖他这个面子。便颇为自信地迈步入了中书省。

“封……”

裴寂一眼看到了封德彝,正笑着打招呼,突然看到了封德彝身后的李世民。于是,到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秦王百忙之中,不忘抽空从尚书省移步中书省,其兢兢业业程度,实在叫人佩服。”

咳咳!

封德彝好像咳嗽了一声。

裴寂扭头,颇为关切。

“秦王……

封德彝面色微妙。

裴寂却只当他生了病面色不好,没有放在心上。他还想酸李世民几句,谁料李世民没耐心了,催道:“裴仆射若无事,还请自便。”

“秦王莫不是以为,自己也是中书令,所以把中书省当成了自个地盘?”“裴仆射,咳咳!”

封德彝又一次咳嗽,这一次,还用眼神暗示。怕裴寂还要再说,忙出言:“裴仆射,你许是不知,秦王刚被圣人任命为中书令?”“你说什么?!”

裴寂心头一震,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他嘴巴动了动,耳朵里只听到封德彝还在说:“之前打了胜仗,圣人一直没有封赏,这不,今日任命刚下来,圣人说……”

裴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中书省,也不知道自己是几时到的裴府。前脚他到了府上,后脚李世民被任命为中书令的消息传出。朝野震动。

尚书令,中书令,竞是同一人!三省之中,两省最高长官,皆是秦王。就连李星遥闻讯,都实打实跟着感慨了几句。感慨完,又一头扎进协同朝廷“灾后重建”工作。因暴雨带来的危害太大,民部出钱,对重新建造修缮家园的长安百姓予以“补贴"。

李星遥为表诚意,主动捐献了一部分灾后重建所需的建筑材料,诸如,砖头,诸如,水泥。

李渊又下了嘉奖令,让萧璃送到了通济坊。再次看到萧璃,李星遥心情微妙。怕赵端午睹人思人,想起那些被骗的难过事,便主动将他支开了。

赵端午巴不得如此。

可,万万没想到,萧璃走了,萧义明又来了。再见萧义明,赵端午心情复杂,当然,表情也很复杂。萧义明急了,跑到李星遥面前寻求帮助,道:“阿遥妹妹,我……我知道,你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有错我先说,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不想说,我就是怕,我说了,你们再也不把我当朋友。”“萧家阿兄,我能理解你说的。此事也说不上原谅不原谅的,你有你的苦衷,长安城里,官与民,本就是两种人,你又是萧仆射家的郎君,任是我们做梦,也不敢梦到,你会与我们是朋友。我阿兄,他一时没有想通,给他点时间吧,他早晚会想通的。”

“我有好几次,其实是想告诉你们真相的。可,越紧张越不敢说。后来你们又搞砖窑又搞煤矿的,我阿耶提起你们,皆是夸赞,我……我不知怎的,就更不敢说了。”

萧义明手足无措。

实则心心里把赵端午骂了个半死。

都怪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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