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走。”
朝鲁:…”
得,他懂了。
朝鲁走了过去:“我继续背你!”
阮玉噗嗤一声笑,“我开玩笑的!你拉我起来。”朝鲁伸手握住她白软小手,忽然叹道。
“我之前说的真没错。”
“什么?”
“你在草原绝不可能把你放出去,出门就会被群狼撕碎。”阮玉:“……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嫌我弱是吧。”朝鲁上前一步忽然挡住了后面所有人的视线,嗓音嘶哑:“不嫌弃,我心甘情愿伺……
阮玉哼了一声,继续朝前走去。
到了小溪边,朝鲁忽然开始脱衣。
“你干什么…?“阮玉惊呆了。
“我下去洗洗!"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就想洗了,忍了一路!阮玉:“你不嫌冷啊?”
“这冷啥?冰天雪地我也能下河。”
阮玉:…那你去下游,别弄脏了上游的风景!”朝鲁抿唇:“你还说我嫌弃你,到底谁嫌弃谁?”“那你别洗了,回去再说。”
朝鲁盯着人,忽然笑了笑:“那不成,我现在爱干净。”阮玉…”
阴阳怪气!
朝鲁还是去了下游,哈斯他们都已经自觉避开,但有他们守着,附近也不可能会有人过来。
水声哗哗,朝鲁当真直接脱了外衣,挽起裤腿就下了河,他捧着水就往自己身上浇,有时候正巧抓住几瓣桃花,他还放在鼻下嗅了嗅,咧开嘴一笑。阮玉恰好就看见了这一幕。不知道怎么说,一股怪异的感觉升腾起来。不和谐,又有点和谐。
猛虎嗅花。
不知怎么就蹦出这幅画面。
朝鲁也捕捉到了她的眼神,四目相对的瞬间,阮玉飞快别开脸,但已经迟了,朝鲁大步向前,很快就走到了她面前。“防得住别人防不住你,想看就大大方方的。”阮玉:…闭嘴。”
“我又不小气,给你看,你想摸也成。”
说完,还凑上前低头,将阮玉的手猛然抓住。阮玉像被烫着一样,猛然朝回缩了缩手!
“朝鲁!”
朝鲁咧嘴笑了笑:“怕甚,又没有人看到。”他穿着一件草原上的短衫,领口一直开到胸膛,露出精壮的肌肉。阮玉脸颊绯红,垂下眼,睫毛忽闪,朝鲁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伸手摘下了快要垂在小溪上的一只桃花。
又从这支桃花中选了最好看的一朵,忽然弯腰给阮玉簪上了。阮玉错愕抬头。
“真好看。”
她的头顶还戴着那只风铃花簪,再配上桃花,朝鲁也看呆了眼。阮玉伸手摸了摸,脸颊更红了几分:“快点穿上衣裳,着凉了可没人管你。”
朝鲁笑了笑,到底从水里上了岸。
等衣裳干透,朝鲁又去了林子伸出给阮玉摘了一捧桑甚果。快要下山的时候,又不顾阮玉的劝阻去掏了几个鸟蛋。湖蓝色的,特别漂亮。
玩闹了大半日,朝鲁也终于露出了一点疲态。阮玉倒是休息好了,莞尔一笑:“下山还背我,能行吗?”朝鲁笑了笑:“那是绰绰有余的,但是我也得要点好处。”“什么好处?“阮玉警惕地看着他,刚才上山的时候怎么不要。“上山容易下山难,我的腿也打颤了,下山的时候玉玉要亲我十下,我就有劲了。”
阮玉冷笑:“我咬你十下,行不行?”
朝鲁啧了一声:“凑合吧,但是要咬耳朵。”阮玉气得恨不得去扯他的耳朵:“我自己走!”朝鲁笑呵呵又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回到了小院,已经快黄昏了。
阿福到了院门口又急着出去了。
阮玉下马车的时候刚好看到:“阿福干嘛去了?”朝鲁面不改色:“不知道,管他呢。”
阮玉也不多问,今日上山累极,她也只想快点洗澡睡觉。吃过晚膳,两人先后沐浴,谁料阮玉揉着眼回内室的时候朝鲁站在原地没动。
“你不因……?”
朝鲁摇头:“你先睡吧,我还有点事。”
阮玉很奇怪,但也没多问,点了点头就先回去睡了。朝鲁又坐了片刻,忽然起身走了出去。
阿福早就在书房门口等了。
“四爷,都买回来了,但是可能不全,那掌柜跟见鬼一样看着我,说一一”“说什么。”
“说真正下地干活的人谁看书了,所以奴才找了好半天,才在一家铺子里面找到了这本《农具详解》。”
“哎,先这样吧,也不是光让你找这类的,那耕种的书不是也可以买么?!阿福:“都一样啊四爷,说种地都是经验,没那个多讲究,泥腿子谁看书了?”
朝鲁:…”
他摸了摸下巴,“行,我回头再去请教请教那些大爷去吧!”“四爷真刻苦!"阿福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