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残烛。
办公室的温度正在急剧下降。
墙壁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阴冷气息如同粘稠的冰水,从门缝、从破碎的窗缝、甚至从天花板渗透进来,包裹着他。
“陈律师……”冰冷、嘶哑、毫无起伏的声音,如生锈的铁片摩擦,突兀地在陈默的脑海中响起。
“谁?!谁在说话!”陈默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跳起来,背脊死死抵住冰冷的墙壁,枪口疯狂地指向各个方向。
“张少的案子……你处理得很‘干净’……”神秘声音继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他的脑海。
“证据‘消失’得无影无踪……证人的‘意外’也很及时……还有……威胁许卫国夫妇……”
“不!不是我!”
“是张总,是张天豪指使的,我只是个律师!”
“我只是按吩咐办事!”
陈默崩溃般地尖叫起来,脸色惨白如纸,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腥臊味弥漫开来。
“按吩咐……”脑海中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冻结的嘲讽。
“那现在,也请你……”
“按我的吩咐,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