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个可疑树洞,周围树洞干干净净空无一物,就它被草树枝遮盖的严严实实,简直把我里面有东西写在脸上。
杀猪的不想打击艾斯自尊心,摸着下巴解释道,“它,啪的一下掉在了我的脸上。”
艾斯露出鲨鱼牙,“给我找个合理的理由啊!”“嗯,有些人还没解释是不是想同归于尽呢。"杀猪的调笑道。“是又怎样?"艾斯眼睛还泛着迷药导致的血红,像只没了父母逮谁就咬的幼兽。
杀猪的将逗弄人的心歇了,皱起眉,她终于发现了艾斯的不对劲,与她猜测的热血青少年个人英雄主义不同,艾斯他认为自己的生命是可以随时为保护他在意人而牺牲的筹码。
这个少年有着一种极度自我毁灭的倾向,并且伴随强烈地需要一些事情证明自己的价值的欲望。
是个有着心心理疾病的小孩儿,杀猪的蹲下身主动与艾斯平视,将手里的炸弹还给对方,“还给你,小豹子。”
拍着艾斯湿漉漉的头发,杀猪的念叨,“小孩儿就该有个小孩儿样子,整天那么苦大仇深做什么?不是要当未来的海贼王吗,这么早下线了可不行。”小河丛林附近传来巴恩一伙海贼的声音,艾斯下意识拿起手边的水管,杀猪地拍了拍艾斯的肩,“好好休息吧。”艾斯狐疑地看着杀猪的,一副不信任的模样,他还记得在村里,杀猪的发射泥点子都会半路坠机的事情。
“我好歹是个玩家,给我点信心成不成。"杀猪的无奈道,虽然她菜,不代表她没有法子打怪。
杀猪的跳上小溪附近最高的石块上,示意艾斯找个隐蔽地方坐着,巴恩很快发现不远处大石头上坐着一个奇怪的泥人,警惕道“什么人?”盘坐在大石头上的杀猪的看着巴恩一伙海贼身影,手肘衬在膝盖上撑着脸笑着道,“欺负小孩儿算什么本事,大人就该跟大人玩啊。”“呵,就你?"巴恩不屑笑道,
手下人惊呼,“这是个西海杀了天龙人的种族,bigmom海贼团在黑市里给出的悬赏金已经达到1亿贝利了,没想到东海也有。”1亿万贝利?本恩对着眼前的泥人露出垂涎的目光,“快,把她给我活捉起来!”
又是一个想把玩家卖了的npc,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杀猪的疑惑想着。抓住头顶垂露的藤蔓,杀猪的一个使劲,荡起来跃到一棵大树上,对着巴恩道,“什么时候没进化的猴子也能说话了?”巴恩被杀猪的挑衅气得脸通红,浩浩荡荡带着小弟朝着杀猪的跑去,杀猪的见巴恩即将到达自己所在的大树A下,抓起藤蔓,连续荡了几下到达大树B下。继续对npc发起挑衅。
巴恩出于谨慎,将小弟安排到大树A下,怕她又给荡回去,自己再朝杀猪的跑来,
一个巨大的、用藤蔓和柔软苔藓包裹成的摆锤,沿着巴恩精准的路线呼啸而来。
“哇啊啊!"巴恩根本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正着,锋利的摆锤狠狠地扎进海贼的身体里。
剩余海贼被暗处的艾斯一水管一下,全部打晕。艾斯看着大摆锤上吊着的尸体,对杀猪的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他的行动轨迹?”
杀猪的慢悠悠地荡下来,泥手在地上画出坐标轴和那条直线:“两点确定一条直线,他的行动轨迹,从他触发A点和B点开始,就被我完全预测了。艾斯听得云里雾里,眼睛打着圈。
杀猪的惋惜道,“艾斯,数学不好,以后连挨打的路线都算不出来。”艾斯甩了甩湿漉漉的黑发,水珠四溅。瞪着杀猪的,鲨鱼牙再次露出来:“少瞧不起人了!算数不好照样能打飞他们!”杀猪的轻笑一声,泥手随意拍了拍艾斯的脑袋:“是是是,你最厉害了。”转身走向那个巨大的摆锤装置,开始拆卸上面的藤蔓和尖锐物,“不过下次别这么莽了。你想保护风车村的心是好的,但搭上自己就不划算了。”npc死了是不可再刷新的,多好一串代码,没了怪可惜。艾斯撇过头,声音闷闷的:“…不用你管。”杀猪的回头,泥脸上似乎能看出一丝认真,“听玛奇诺说你还有个弟弟,那小子要是知道你差点把自己炸飞,会哭得很惨吧?还有玛奇诺小姐,风车村的很多人都会伤心的。”
艾斯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反驳的话,他攥紧了水管,指节有些发白。
杀猪的谨慎的把所有红名补刀,她可是看见论坛里有人提起过,这游戏的怪还有能装死的。
从林里钻出一个拿着大刀的黄名,一张典型的饱经风霜的大脸,蓬乱且狂野的橙色长发,看起来非常凶悍,此时正一副怒气冲冲样子,“那群狗崽子在哪里!竟然敢来科尔波山撒野,不知道我山贼达旦名声吗?!"达旦将身前树杈尽数砍断,嘴里叼着烟气急败坏道。“唉,艾斯你怎么在这儿?“达旦看到一只打湿全身的雀斑少年,环顾四周,“那群海贼呢?”
达旦手下今早汇报说山里出现了一伙海贼。低头一看,小溪附近土地布满血液,谨慎的杀猪的正不放心地给这群海贼分尸。生怕怪有可能跳起来的机会。
泥人狰狞笑着拿着巨大的石头不停地砸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血肉横飞,肉泥四溅,恐怖场景不亚于看了场午夜凶铃,并没有认出这是新种族的达旦,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怪物啊!”“恩?“泥人呆呆地转头。
达旦再次醒来,视线是熟悉的房屋,这里是达旦之家。我刚才是做了场噩梦吗?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怎么会有泥巴拿着石头在分尸。达旦摸着胸口。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没事吧?达旦小姐?"杀猪的此时故意伸出泥头假意关心道,<1达旦看见眼中突然冒出的泥人,毫无瞳孔,无机质的类人生物,甚至能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原来不是在做梦吗?杀猪的此时对着达旦又露出个笑容,褐色的牙齿,没有舌头,“怪物啊!“达旦尖叫一声,又晕了过去。杀猪的乐得在嘎嘎嘎的笑,站起身,走向挨着达旦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小弟们,
“老大,你快醒醒啊!”
“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