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的讥诮仍在,只是眼眶略微有些泛红。
“怎么不继续?”
柴蘅:“……”怕你哭唧唧。
“心虚了?”
“还是觉得只用鞭子也不够解气?”
他走上前来,突然攥住了柴蘅的手腕,想要逼迫她开口。柴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其实并不想跟杨衍成为仇人,在她的设想里,对这一辈子的愿景是回到上京跟他和离,然后去京卫司找崔如是,告诉他,她愿意去幽州的缉凶司做他的部下。缉凶司离芙蓉山又近,师父师娘守着芙蓉山的叔叔婶婶,她就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守着师父师娘。等有一日,若是又要打仗,师父师娘需要她,她就跟过去。万一不幸短命,跟着他们一起死在战场上,那也是很好的一生。
她原本以为,这也该是他希望的一生。
没有她,只有薛如月的一生。
“你先松开我。”柴蘅说。
她的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圈的红痕,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杨衍似是也注意到了那一圈痕迹,怔了怔后,还是依言松开。
柴蘅揉了揉手腕:“你流血太多了,我去给你叫薛如月。”
她语气柔软下来,但明摆着是在把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