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得很是突出,瘦瘦高高,有些尖嘴猴腮,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南风挑起眉来,很快就和将其和袭击张小二的那些人对应上来。
这伙人她交给赵河宁他们去寻了,几日下来也没什么音讯,倒是没想到被陈萱给遇到了。
她惊奇:“你们怎么抓的人?”
陈萱得意洋洋:“谁想到呢,他们租的小院是就在我那铺子掌柜的隔壁,几个人鬼鬼祟祟,还在打听你家的消息,掌柜不太放心就和我们一说,这不就巧了吗?”
南风朝着她竖了个大拇指,毫不吝啬赞赏道:“厉害了。”
陈萱骄傲:“那是,我好歹也是应苍城一霸,哪里容得下这种宵小?”
……
两个人又是一番商业互吹,坐在那儿言笑晏晏,洋洋得意。
被抓着跪在地上的人们看着她们这副模样,仇恨的目光化为实质,让人想无视都没法。
南风吃着竹昭端上来的桂糕冰米酒,凤眸轻抬,直直地看了过去,看着中间尖嘴猴腮的小白脸,从字面上看,他确实是这个模样,但他大眼高鼻,肤白高个,看上去还有几分俊气。
不过这恨意,就不那么养眼了。
南风嗤笑一声,轻轻抬起下巴,指着最右边瑟缩的矮个男人:“李彪,把他拖下去割了。”
为首的侍卫站了出来,应了一声,利落地拖着人的脚,像是拖着尸体一般,将人拉了下去。
被指到的男人先是愣住,待到反应过来以后,已经面朝地被往外扒拉了。
他紧紧扒住高大的门槛,惊恐大喊:“等,等等,割什么?什么割?”
南风瞥了瞥人,只是摆手:“快点,割了剁碎,喂给他们四个。”
“……”
几人下意识呕了两下,更别说马上被割的男人,他脸色一个大变,哭嚎着:“别,别,求放过,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啊。”
白面男人狠厉地看向他:“废物东西,你还想不想要命了?”
“啪啪啪”
掌声响起。
白面男人看了过来,就见南风拍着手,赞赏地看着他,紧接着手一指:“我就喜欢硬气的男人,越硬越好。那就你了,李彪,拉下去,割了塞他自己嘴里。”
李彪依旧一言不发,松开哭嚎的男人,转而拉住白面男人,依旧朝着外面走去。
白面男人趴在地上,捂着脑袋,一双眼依旧仇恨地看着南风,全程一个字不说,骨头硬得很,笃定了南风这个‘娇滴滴’的乡君只是吓唬人。
直到他被拉到刑具上,裤子被重重撕开,宛如杀猪一般双腿绑开。
锋利的刀刃刺破脆弱的黑丛。
“等等。”
“有话好好说,你们要问什么!!!”
……
嘶哑的叫喊声从外院传来,再不复之前硬气。
南风靠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把碗中米酒喝光,放下碗勺。
白面男踉踉跄跄被推着进来,腥腻的血顺着白衣流下,滴在光洁的蚕丝垫上,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惊惧瑟缩,他重重咬唇,低下头,藏住眼中恨意。
南风站了起来,紫衣骄矜,嚣张纵肆,她睨着着五个逃犯,声音轻轻。
“来吧,谁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