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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2 / 3)

刻意与人亲近的动作。

他略歪着头,扬起笑,“听说曾岐哥是在市一院工作?”褚吟不由觑他一眼,眼底尽是茫然。

曾岐不露声色地轻扯了下唇,“是。”

嵇承越面色平常,漆黑的长睫微微下压,“平时工作应该很忙吧?会有时间陪女朋友吗?”

话音刚落。

褚吟终于品出了他话里的微妙,忙不迭冲着他疯狂使眼色,祈祷他能尽快闭嘴。

宋卿柔年轻时跟着褚承钧四处打拼,最会察言观色。她呆怔几秒,虽不明白面前的几个孩子究竞在玩什么把戏,但还是感知到有暗流在涌动。“钟姐,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那盒怀集燕窝一定要注意火候。“她趁机走掉。

曾岐眉梢微动,将每一个人的表情变化与小动作都尽收眼底,心中迅速了然,“我单身,不过平时确实挺忙的。”

旁边厮杀结束的曾老爷子刚经历惨败,听到小辈们谈论的话题,突然眼神一变,低喝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出口,都快三十岁了,还不知道收心。曾岐嘴角一抽,一时间无言以对,只默默地垂下了头。窒息般的寂静仿佛黏腻的蛛网,无声无息地裹缠着在场的所有人。褚吟冲着嵇承越飞快地做了一个"收声"的手势,眼神里充满了警告与急切。嵇承越缓缓地摇了摇头,伴随着一声清晰可闻,带着不耐的短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存心的。

她愤愤然一瞥,将他从沙发上费力拉起来,推操着往楼上走,一路上都不忘记打破僵局,“曾爷爷,现在时间还早,可以再多玩几盘。我们去书房看看曾祖母。曾岐哥,你尝尝那个茉莉绿豆糕,味道很不错的。”曾岐松了口气,朝她温和一笑,算是应下了。两个人步履不停上了楼,恰好看见褚承钧和褚岷从书房出来,显然是刚忙完工作。

“姐,姐夫?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褚岷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刚刚,"回完,褚吟挪动视线,“爸,小老太太呢?”褚承钧:“在小书房。你们吃过晚饭了吗?跟我们一起下去吃点。”“不用麻烦了,爸。我们在飞机上吃过了。"嵇承越微笑,哪里还有半点楼下故意兴风作浪的气势在。

他抬腕看时间,格外体贴,“再过半个小时曾祖母就要休息了,我们得赶紧过去跟她打声招呼。”

“去吧去吧。"褚承钧摆摆手。

“我也一一"褚岷忙不迭就要跟着他们走,被褚承钧捉了回去。“抓紧时间吃饭,待会儿的线上会你来开。”“爸,你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吗?"褚岷的手在脑后剧烈挥动着,想要把自己家居服的帽子从褚承钧的手里救回来。他快要呼吸不了了。褚吟弯起眼,多看了会儿。

直到耳边恢复安静,才发觉身后的嵇承越竟自始至终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发出来过。

她没回头去看,继续提步往前,“我承认,你装乖巧很有一套,但缺德起来,也毫不逊色。”

还是没有动静。

她慢慢转身,不远处的人眼神空洞无神,紧盯着楼梯口的方向,一动未动。“嵇承越?"她叫了声。

男人迷茫回眸,拖长的鼻息让她瞬间偃旗息鼓。“你怎么了?"褚吟问。

嵇承越指腹按揉过眉心,暗吸口气,低声,“没事,走吧。”半个多小时后,再从小书房出来,嵇承越回了卧室,褚吟则推着小老太太下楼休息。

待曾祖母睡下,褚吟阖门退出房间。

宋卿柔一直站在角落守株待兔,一看见她,便带着她避过客厅里正高谈阔论的众人,进了一楼的客卧。

褚吟问:“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你跟小岐之前试着相处这件事,阿越知道吗?“宋卿柔直接进入正题。她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不久前嵇承越在客厅佯装不经意的那通找茬,难道那个时候不止她一个人察觉出来不对劲了?“他不知道,我没告诉他。“褚吟张口胡谄。宋卿柔再度发问:“我怎么觉得阿越对小岐不太友善?”“还不都怪你突然说曾岐哥从小就爱哄着我玩?我跟他这么多年,明明见面的次数用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哪儿有你说得那么夸张?“褚吟张口就来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全都是拜嵇承越所赐。

“他这么敏感啊?"宋卿柔讶然,“不过你也是不懂事,就算是跟他闹别扭,也不应该撺掇着我去给你张罗相亲。按道理,错还是在你。”褚吟心心里堵得慌,在心里将置她于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骂了个狗血淋头,嘴上却又不得不乖顺着应,“好好好,我错了,这就回去哄哄他。”才怪。

原路返回二楼卧室,推门进去,她毫无征兆地骤然冲到沙发前,掌缘如刀,狠厉直逼嵇承越的面门。

男人沉腰侧身,左臂迅速格挡,猛烈的力道震得她臂骨隐隐发麻。她退后半步,同时右掌上翻,斜着向外施力一拨,指尖轻轻擦过他的颈侧皮肤,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红痕。

如此有来有往地徒手打斗一番,褚吟缓缓站直身子,往回抽动自己的手,然而腕上的大掌却跟着收紧了几分。

嵇承越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好端端地,突然闹什么?”“你说呢?"她呼吸都没喘匀,“刚刚在楼下你干嘛要为难曾岐哥?”“你现在是在为他讨公道吗?”

“我跟他之间,不管是相亲还是后来试着交往,主动权都在我的手上。他无辜受牵连,我本就觉得抱歉,你还不分青红皂白有意为难他,这像话吗?”说完,她沉默顷刻,瞬转话锋,“不是,我犯得着给你解释这些吗?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为什么结婚了?”

“没忘,不用提醒。"嵇承越沉缓着声,平静得听不出任何起伏。突如其来的静默,整个世界仿佛被罩进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不仅凝固了声音,也凝滞了心跳与呼吸,连思维都在难捱的寂静中变得迟缓而僵硬。褚吟垂头,瞧一眼两个人此时此刻保持的暖昧姿势,想动不敢动,只好艰难地忍耐着抵在膝盖上的诡异触感。

她撩起眼皮,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格到我了。”男人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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