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过什么话,见过什么人,你看王爷多在意你呀,他肯定想让你回正屋伺候。”若窈笑的很勉强,说:“吟香,实话对你说,其实我想赎身,恢复自由身,不想再为奴为婢了,生死不由己。”
吟香:“你做了姨娘,就不是奴婢,是主子了。”若窈:“做妾还不如为奴为婢,将来王爷成婚,过什么样的日子要看主母是什么样的人。”
“先王几位夫人都过得好好的,太妃庇护着她们,善待庶出子女,这有什么不好呢,将王爷成婚,王妃必定也是良善之人,太妃不会选嚣张跋扈的女子他儿媳的,王爷我不是被女人拿捏的人,我们只需要伺候好王爷,都会过得很好。若窈摇头,“吟香,我不想这样,身家性命全在别人一念之间,比起做妾,我更愿意赎身出府,寻一凡夫俗子,哪怕一生清贫,无论生死,总归能做自己的主。”
“你是说陈陌,可别提他了,他能做什么,前两天你差点被卖,他什么都做不了,像个缩头乌龟,我和颂春去求太妃,他连求的人都没有,懦弱无能,要他何用,不如趁着王爷中意你,你抓紧生个一儿半女,这辈子就稳妥了!”颂春连忙打断,说:“对了对了,今天出门我遇上陈陌了,若窈,陈陌说约你午时在前院的小西门见一面,他说很担心你,听说你病了,抓了药要送给你呢。”
吟香看不上陈陌,听了就来气,“你别去见他了,王爷肯定不满你和陈陌牵扯,让王爷知道了,你又没好日子过。”“既然如此,我就更要去见了,就此和他讲清楚,以后不要再见了,日后我再出什么事,别连累他遭殃。”
若窈翻出她为陈陌做的鞋子,拿在手里看了会。这本是要送给陈陌的,如今看来,算了吧。她将鞋送给颂春,说:“颂春,你帮我处理了吧,要么卖了要么送回家给你爹穿。″
午时,若窈去前院的小西门见陈陌。
他拿着几包药,殷切迎上来,嘘寒问暖。
若窈收下药,将一块碎银和之前送的银簪塞进陈陌手里,“陈大哥,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但这样私下里来往终究不妥,药我收下了,银子你拿着,以后我们两清,再也不要见了。”
陈陌震惊,“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还是说错什么话了,阿窈,你别这样,我有什么错,你说清楚,我改好不好。”若窈狠了心说:“不是你有错,是我,是我骗了你,没对你说实话,陈大哥,我心悦王爷,想给王爷做妾,之前被赶出正屋没机会才想赎身,现在王爷允许我回身边伺候了,我还是想和王爷在一起。”陈陌哑然,一脸失落。
“陈大哥,对不起,以后碰面,只当不相识吧。”说完,若窈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口气跑回松雪院,回了屋,吟香和颂春问她怎么和陈陌说了,若窈说已经断了,说开了。
吟香很高兴,继续劝若窈好好伺候晋王,晚膳时给若窈装扮一道,推着若窈进了正屋。
藏锋看若窈进屋,神色怪异。
吟香瞪了藏锋一眼,嘀咕道:“藏锋怎么回事,用什么眼神看人呢,奇奇怪怪的。”
若窈没在意,端着茶进屋。
晋王在饭桌前坐着,正在用膳。
见若窈进来,他放下筷子,扬眉笑着,春风得意,唇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若窈走上前给他手边的茶杯倒茶,恭敬道:“王爷,奴婢的病好了,特来伺候王爷用膳。”
“嗯。"魏珏直勾勾看她,眼神不移。
若窈接过布菜的活给他夹菜,接连夹了几筷子他也没拿起筷子,一反常态地盯着她看。
“王爷,我脸上有东西吗?"若窈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魏珏笑了声,语调悠然,一听就心情明媚。他问:“你是不是有话对本王说?”
若窈:“王爷怎么知道,奴婢是有话要说。”她行礼,正经道:“那日奴婢被审,事后听闻太妃宽恕安抚,感恩不尽,所以想请王爷应许,奴婢想去太妃院里伺候,哪怕是粗使丫鬟,也心甘情愿。”魏珏笑了声,拍拍手给若窈鼓掌,“以退则进?装,姜若窈,你也太会装模作样了,你想要什么大可直说,不要给本王耍心眼子,或许本王看你态度诚恳,恩赐你也说不准。”
若窈拧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