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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头压进来(3 / 3)

她清醒,不如我们与卫兄同去,一齐让谢小姐明白。”柳全满打满算这几句话就够挑起卫瑜怒火,不曾想他目光忽的警惕起来。几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去的。

柳全这话什么意思?

卫价横眉,目光在这几日脸上扫过一圈。

同为世家大族之后,卫瑜知晓自己才学比不得姜时玉,手段比不得谢缙之,但脸在这群人里总是出挑的。

刚刚骑马打猎,卫瑜也没让自己灰头士脸的,衣着整洁熏过冷香,照旧还是矜贵讲究的少爷派头。

卫瑜确认里头没比他模样好的后哼了声,婉拒:“不必了,要给她个教训,我自己去就够了,你们去休息吧。"<1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什么狐狸精,或者是她惦记着的那个野男人。一想到谢意珠香囊的主人可能就在附近,卫瑜更是一秒都不想再等,拔腿就要走。

走了两步,又转头,朝陈硕伸出手:“把抓到的那只兔子给我。”陈硕刚刚被卫瑜用那种眼神看就很想打人了,这会瞪他:“你做什么,不是说好这窝给我妹妹带回去养的吗?”

“我就要一只。"卫价不由分说抱住兔子,就因为想起陈硕撞见幼兔时惊喜的样子,他才要带一只过去的。

既然他妹妹那么喜欢这小玩意,谢意珠应该也会喜欢。至于为什么让意珠道歉,他还要先带讨她喜欢的东西去,别管,他有他自己的计划。

菩提树下的谢青意珠一动没动,两人就这么看着卫价走近。他们这样站在一起,不知为何,之前被拦过一遭的不爽又涌上来,卫价抱紧兔子,狐疑问:“谢意珠,今日就你们两个来祈福?”那样子很有点疑神疑鬼,像时刻怀疑门后有人的丈夫。意珠不懂卫价的提防从何而来,不过老夫人给出的事还系在他手上,这会就算卫瑜气势汹汹再来叽里咕噜说一堆,意珠也不打算同他生气,所以很好脾气跟他说清,主母与二房都在。

原来是谢家一行人,卫瑜脸色稍霁,也为刚刚莫名来的警惕好笑。都是谢家姐弟,谢意珠怎么可能把自己弟弟的物件撞进香囊里。要是这也要怀疑,那谢缙之、谢景辉,他要怀疑的人多到怀疑不过来了。卫阶清了清嗓子,要把怀里兔子送出来,语气矜贵:“这个给你,刚刚猎到的。”

一整窝端出来一只兔子都没受伤,他还独自猎到一头鹿与两只雁。大雁是忠贞不渝的象征,如今纳吉采礼也时兴送大雁表示重视,若是男方亲手猎的,那更好。

当然,他不是刻意给谢意珠猎的,让她得逞的。不过她要是问起,卫瑜也不介意说一说,这不比那难看香囊的主人要更有能力?但等了等,意珠看着兔子却没有接。

“你什么意思?"这话说得有点火气,意珠往后缩的瞬间卫瑜就有点后悔了,但还是嘴硬道,“要收下就收下,别在这扭扭捏捏的。”意珠轻轻开口:“我不喜欢兔子。”

“在来京城前,我每天都要养兔子,忙着收集兔毛和新生的幼兔去集市上卖。”

谢青不用看,也知道谢意珠说这话的用意。无非是顺势抛出低微过往,卫阶看不上也好、尴尬懊恼也好,都可以为她所用。秦氏就在后面,只要把这只兔子带回去,在老夫人眼里这门婚事就还有机会,还能拖上些时日。

果不其然,卫瑜一下僵住。

他想起外面的那些流言,也想到自己说她是乡野来的没规矩的话。传言其实卫阶从没仔细听过,也就柳全在面前说过几句,他没真往心里记。也就那日警告她别再耍花样时情急搬来用过一次,此刻见她这样垂眉不语,卫瑜懊恼极了,恨不得把那日的自己嘴缝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解释不清,万分后悔在桌下时要说那样的重话。那时是狼狈了一点,但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大事,贴着她裙子就贴着了,当狗就当狗了,桌子底下又没人看见。<1退一万步来讲,她想要为自己挑选个家世清白,有权有势的夫君,那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能全说是算计。

柳全也真是,卫价头一次对知音柳兄有些许不满,摸摸鼻子。他想同意珠道歉,告诉她能刚才其实他抓这窝兔子是蹲了半个时辰,灰头土脸才从洞里掏出来的,抱也不知道怎么抱。意珠能养这些兔子,她其实做的很好。

卫瑜总是趾高气昂,骄矜如只花孔雀,实则心思太过好懂。谢青一眼扫过去,就知谢意珠目的已达到。

他慢慢搭上意珠的肩,轻笑声,像是提醒她从始至终自己就站在后面旁观。说到底,像卫价这种人能懂什么。只有他猜谢意珠猜得清楚,也只有他,意珠在用到时不必这样拐弯抹角,她说什么自己就会做什么。嘲弄的目光很淡,卫价却敏锐觉察到。一眼扫去,意珠已经抱着兔子往前走了,那个谢青还冷脸站在最后,为她善后封路似的,搞得他们关系好像有多好卫瑜问:“我和你姐姐说话,你总站在后面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卫公子平日野惯了是自己的事,谢家却有自己的规矩。“谢家的规矩?"卫瑜哈了一声,傲慢抬起下巴,“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谢意珠养得一条狗,眼巴巴跟在后面,谁跟她说话你都要盯。”他快走一步,站到谢青身边。

“既然你盯得这么紧,"卫价放低声音,像是只有他二人能听懂,“那我问你,你知晓她香囊物件是谁的吗?”

“你也这样盯过他们说话了吗。”

谢青脸色骤变,愠怒后退步。

那道指痕和谢意珠没睡好的脸一同浮上来,敲钟声袅袅,却驱不散谢青念头分毫。

直到半夜,他站到院外看尖尖难满的弯月,要确认意珠是否是因这个睡不好般,慢慢朝她院里走。

意珠为那颗种子不发芽已烦闷许久,他今日寻方丈问过静云寺的露水,兴许有用。

人才走到转角处,却见意珠恋窣从门前出来,看月亮半响,又小步朝廊下跑去。

她往哪里走?

那是长兄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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