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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脸(2 / 4)

到这点,且蜷在一起不愿正视,好像这样就能抵抗接下来发生什么。谢缙之指头卷走眼泪,漫不经心尝了尝,问这小撒谎精为何不要。谢青背后的那些菩萨佛像,正当的道德的注视从没挪开过,意珠停顿下,显得很可怜:“我觉得菩萨在看。”

“菩萨在看?”

谢缙之托起她脸,细细打量她认真的神色,忽的笑出声来。笑声在寂静夜色里显得太大,意珠心惊肉跳的,接着就看谢缙之俯下身来,滚烫呼吸落在她眼睫,落在腮肉的指痕上:“你怕菩萨?”

“菩萨会看什么呢,看哥哥这样吮你,咬你的脸颊弄得里湿乎乎睁不开眼?”

他悉心心把意珠摆正,逼她不得不面对这件事:“先前为何没怕过?偷藏哥哥蹀躞挂件、拿走哥哥的笔,抱着那玉佩睡觉时,怎么就不怕?”意珠震惊谢缙之竟对这些全知晓,她应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对。后面两样她都是光明正大还回去,而前者,那是谢缙之本就要丢的东西,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收走了?

除非那就是刻意放在她面前的。

眼才抬起,又被摁住眼尾,泪珠全被含走。谢缙之谆谆教诲:“既然做了这些事,就要想到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哥哥只是碰一碰就怕,是不是有些晚、又有些不公平了?”意珠预感自己闯了天大的祸。

她被吓到,半边脸被人摩挲得发红,发丝乱蓬蓬在耳侧,看起来很糟糕。“我不是故意做那些事的,"意珠声音小下去,辩解半响也只能再挤出一句话,“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可以还回来。”“那些东西我都没弄坏,保存的很好,我保证还回来就再不动了。”人不自觉抓紧谢缙之的手,很迫切想把这件事翻篇,别闹大。谢缙之慢悠悠接着她,问:“你能怎么还?我不需要同样的玉佩外袍,除非……

意珠为这几秒的沉默煎熬,看面前光风霁月、才尝过她眼泪的人掐过来,轻捏住她脸颊:“舌头,吐出来。”

她偷藏的是物品,怎么能用舌头还?

谢缙之慢悠悠勾唇,还有多余的手将她抱起来点,更好靠着自己:“意珠,人同人衡量一件事不一定都是同个标准,对我而言,物件没有任何意义。”权势,地位,谢缙之从来不缺这些东西,而意珠也给不了这些。那就只有照做。

谢缙之不是知晓她做了这些,就会全部抖出来的人,但意珠已经慌了神,想不出其他的解决办法。

她反省自己没做得更隐蔽,早知道就只要更小的东西,早知道就在门口闻闻不带走把柄……

怎么“早知道"都晚了,谢缙之端庄看着她,神色温和,目光是种无声的命令。

她闷闷启唇,吐出一小截舌头。

同梦中无异柔软艳红的一截,只是在视线下发抖,像里外都被吮透了。落下的目光渐浓稠,明明先前检查嘴巴也这样被看见过里面,但他下达指令后再吐出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牙尖烧开,心一路跳到嘴巴耳朵里,让她有些受不住。

意珠眼睫抖到不得不闭起来,想快点熬过去。但看不见,其余感官反而更敏锐。

她嗅到熏香缭缭,厚重得连她舌头都涂满,听到风声,自己急促的呼吸,还有一一没有了。

太静了,静得连谢缙之的呼吸都听不见,意珠迟疑,顿了下掀开眼皮。谢缙之那张脸就无声停在眼前,鬼一样,近到将吻未吻,意珠一瞬毛骨悚然,差些尖叫。<1

两指顺势压上来,轻拍了拍她的脸:“叫什么。”她惊魂未定:"你…”

谢缙之眼尾往下压,声音低而蛊惑:“怎么了,以为我要吻自己的妹妹?”谢缙之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他守序也看重道德,谢明月说自她十岁后谢缙之连同她单独待在一室都没做过,万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除非。意珠最怕的事还是来了。

她在他目光中抗拒回答,但谢氏对她称呼的变动,杜氏刻意提过的她没入族谱、没被承认事齐齐涌上来。

就连今日归家,秦氏笑着拍她手时,说得都是:“今日辛苦你了。瞧瞧,多文静娴淑的性子,你被带回来时我就说过是个好姑娘。”

“今儿个给府上都请了平安,也找大师看过你的婚事了,都是好事,前路都顺遂。”

“这静云寺的茶是好茶,明月喜欢,我也给你留了盒。往后你只管当是在自家,千万别同人客气。”

最根本的原因没被拆穿,但她们好像都不露声色改了态度。最初回来时,她们对自己压制杜氏的关切比肯定她身份更多,也早都是预兆。

她由谢缙之带回来所以无人怀疑,现在谁见了都能信誓旦旦说意珠不是谢家人,他们不是兄妹,意味着什么也不言而喻。谢缙之知晓她是假的了。

从哪里知道的,她长得不够像,还是没有和他们一样的性子,举止不对?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意珠努力遮掩到现在,连亲缘关系也没有了。就算硬着头皮说是,说是兄妹,谢缙之掐着她腮肉,公允冷淡的气质没变,浓黑的眼神却因此显得更重。

好似下秒真会捧着她脸深吻进来,以光风霁月的姿态将她舔得内里发痒水声啧啧,口舌全都占透舔熟还不罢休。

要深到意珠呛起来,他才屈身,压住她混乱挣扎的两条腿。这该是兄妹有的姿势吗?

混乱颠倒,荒唐到没有边际,谢缙之一动没动,意珠已经被先吓着了。小小的,被揉开就只会抖的意珠,被他影子笼得无法动弹,泪沾湿眼睫,蜜一样涂满半张脸。谢缙之拂开她额发,慢慢低下头去。眼泪叫他舔走,如同野兽给幼崽舔毛,最原始纯粹的年长对幼妹的关系。只是谢缙之舌头不会有倒刺,而意珠耻点更高。只是稍微含住,人就鸣咽声,又被压着腮肉磨进去,水声咕叽咕叽,她侧头吐出口热气,颈后就多只手将她扳正回去,痴迷黏稠的脸压下来,连同那口绿绒香气也含进去。

郎艳独绝的谢大人手腕了得,没想到唇齿也细致厉害,擦眼泪而已,擦得热气云云,口腔吞咽与搅动声模糊成一片。他抬高意珠的脸,宽大手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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