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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人(2 / 2)

现,还有什么分开的理由。”意珠神色放空,四肢都暖洋洋的,她迟疑了下说:“可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有.….…" 1

“谢意珠。”

谢缙之平白打断她剩下的话。

他现在没有耐心听她说有多忠诚于那个飘渺无趣的婚约,或者是她天天选的卫瑜。

谢缙之今日不比从前那般一丝不苟,额发尽数拂了上去,衣襟沾水下巴手指都是湿的。喉结、眉眼连其他的反应都没遮掩分毫,一切都让意珠看个清楚,看得她眼皮一跳。

“你要说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确实不一样。以前是私通,现在是偷情。你有婚约,这也不妨碍你把哥哥的衣服都打湿。”“我说过了,我们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包括你的、未婚夫。”光说那三个字谢缙之就闭起眼来,很快略过这句话,像多说一个字就要忍不住。

好在他还是忍住更多晦涩可怖的念头,压住了眼神。“今夜你也看见了,你结束了,我还没有。”谢缙之解开他自己的衣裳。

和对待意珠相比,他对自己称得上简单粗暴。但即使只是这么隔着衣服的一个动作,意味却好怪。

意珠看一眼就慌忙转过头,不肯看。

谢缙之摁住她后颈:“看着。”

谢缙之的手很大,意珠早就知道,在她身上和握着他自己显现出的感觉却决然不同。

一种不直接却更要命的张力让意珠无所适从,她不明白,明明谢缙之没要她帮忙做一点,只是看着,似有若无的低声和衣料摩擦声却让人反应更大。仿佛已经联想到触感,陷入这怪异又旖旎的沼泽中,和他再沉沦一回。混乱、互相泥泞的夜晚,直到天亮才结束。意珠早就困得东倒西歪,没发觉揉皱沾污的寝衣已经被换下,也没发现谢缙之从她院里出去时,并没有着急离开。

她门口很安静,天隐隐透着光,清晨透亮得一切都崭新,除了在院口冷漠站着的人。

谢缙之看了眼地上积着的雪,垂眉笑了笑:“等了很久?”谢青眉间挂着霜,一言不发。

他是睡不着胡乱走了几圈,走到谢意珠这儿是凑巧,或者可以说是那几日筹算留下的习惯。

他没打算在这里碰见谢缙之,然而碰见了也只是了然的冷笑,胸腔里要烧起火,都只是阴阴幽幽的冷火。

真有意思,他守在这里像守谢意珠一道又一道不老实的门,守里头看不见就任何事都可能发生,也可能没发生的一间屋子。看家的狗要一条绳一根骨头,谢意珠给他什么了,用守着时宽慰自己的心境,来给他做她正宫的错觉?

他真想笑,不为谁,就是冷笑。1

谢缙之衣襟上有奇怪的痕迹。

谢青的笑停住,盯着他肩头几秒,谢缙之也发现那处,同他那根没再取下的腰带一般,就这么堂而皇之展露在人眼前。他问:“商量婚事时,你的话,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这两兄弟少有谈话,白日其实也有过一遭,在宫中为绊倒大皇子合力入局,谢缙之得到权臣之路,扫清二房手脚,谢青得到崇文侯看重他的机会,得到将他母亲甩开污名的路径。

白日两人心照不宣齐心协力,到了晚上,又同样心照不宣谈论起另个话题。谢缙之平静:“你要娶她?这不合规矩,也没有理由。”谢青也平静:“理由?理由就是我从没有以兄长身份自居,装出个好哥哥的派头照顾她靠近她,谢缙之,如果今晚,不,是今早了。”“如果你今早以长兄的身份来干涉我,那你从前做那些好兄长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问心有愧吗?你守得又是哪条规矩,哪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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