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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1 / 2)

第18章第18章

规则依旧是老规则。

等品酒需要用到的物件都准备好后,谢杏随手拿起两个干净的白瓷杯,一个放在自己面前,一个放在了秦鹤川面前。将杯盏放下后,她视线定定落在秦鹤川身上,开口的嗓音清泠平静,是再次确认了遍:“确定要玩吗?”

秦鹤川没有答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把跟前的白瓷杯往谢香那里推了推,望着谢查的眼底是不浓不淡的笑意,意思再明显不过。没再多问。

谢香微垂下眼,专注的视线重新落回在手中的酒坛上。手上的动作微微用力,等指尖泛起些红时,成功将瓶口的木塞和红布解了。在她解开封口的一瞬,梅子酿的香气就像是被囚禁许久,迫不及待地冲开了禁制,不过须臾,就将包厢内的每一处都染上了自己的气息。先是清冽的酸,没过多久,转而成了温软的甜。谢查其实不常喝酒,尤其这五年来,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在族里团聚时小酌一杯。

但她并不是不能喝,相反,谢父早早就锻炼了她的酒量,到后面,也会教她如何酿酒。

这瓶梅子酿,就是谢杳亲自酿的。

不过,到底是许久未闻过这么浓烈的酒味,谢查的呼吸不自觉放轻了些。稍顷,她将琥珀色的酒液从瓶中倒于两盏白瓷杯中,又不紧不慢地取了一双长细筷,将坛底的梅干取出,另外置于新碗中。伴随着她这步动作落下,“赌酒游戏"的一切都准备妥善了。包厢内被半透明屏风隔断成了两个空间,虽说谢查和秦鹤川是在主位这边,少了些打扰,但两边的动静,若是旁人有心,还是能察觉到不少的。她准备的这段时间,早有人好奇地望了过来,亦是有人等不及,来向景云打探消息,问这赌酒游戏是什么玩法。

景云坐在离得近的沙发上,自是听见了二人刚才的谈话,他狐狸眼微挑,眉头微蹙。

半响,才似笑非笑地回:“丢骰子,数字大者向数小者提问,数小者需回答并饮下一杯酒。若是不回答或是破坏规则反问,则自动结束本局,新局无论数大数小,都得酒量翻倍……

他声音压得低,却刚好够屏风外这空间里的所有人听得清楚。一时间,原本还有心看热闹、谈笑不已的人皆是寂了下来。有人起疑,忍不住再次确认了下:“我记得刚刚是…他自己提的吧?”来这场局的家里多是能和谢家谈过合作的,同辈间亦是能当上几句二人朋友的关系,多少也清楚,这游戏简直是秦鹤川自己把自己送上门,任由谢查处理毕竟,当年那出事,几家多少也从老一辈口中清楚些,若谢杳想问,秦鹤川能答出来多少……

只怕今晚这场局,是注定要闹的不欢而散了。不少人心底都在这一瞬定了想法。

有′怕死'的,甚至有了主意,要不要把长辈们摇过来,却在下一秒被人堵了回去:

“他俩家里的长辈都快死没了,就剩一个意识不清醒的谢奶奶,你指望找谁看着?″

“那……那不是还有谢家的老族长嘛!"说话的人音量也渐渐放低。“你是呆啊,老族长不插手主家的事,甚至主家说了什么他就支持什么。”这边的人在担惊受怕,屏风内的另一处空间里,谢香和秦鹤川却已经开始了游戏。

第一局,谢香出了6,秦鹤川川出的1。

由谢杏提问,秦鹤川自觉饮下一杯梅子酿,准备回答问题。他姿态怠懒地向后靠着,直接靠在了柔软的椅背上,是很放松的状态,没有紧张谢杳会提问什么。

虽是放松,视线却一直凝在谢杳的侧脸上。虽被他眼神锁得有些不自在,谢查面上却不显,只是沉而平静的眼清落落地看着他,红唇微张,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还藏了几份打算给我的资产?”

她刚上来的问题就很直接,却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在问他那时提起的″嫁妆”。

屏风另一侧的人皆是松了一口气,秦鹤川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到底还是诚实回答了她的问题。

“没有藏,只是太多了。”

“如果你想知道,可以随时去问陈硕。”

这件事上,秦鹤川不会说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毕竞,本就是他执意要带着嫁妆诱惑谢查在那时只能看见他,也是如今的他主动提出要玩这个游戏。第二局,谢香出了3,秦鹤川川出的5。

由秦鹤川川提问,谢杏也很自觉地端起白瓷杯,将杯中的梅子酿饮下。看着她饮下,秦鹤川本能就想掏出口袋中的绢巾递过去,却恍然想起什么,动作僵了下,转而重新将手放回,眼帘耷下。谢查未察觉他刚才的动作,但半响未听到他提出的问题,疑惑的应了声。秦鹤川这才问:“这五年,过得怎么样?”未曾想过他问的会是这么简单的问题,谢查错愕了下,停了两秒后,才回答:“挺好。”

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不是秦鹤川要的答案,谢香只看见他神色淡了些,原先眼底的笑意好像也并不明显了。

她少见的疑惑了下,一时间不知道秦鹤川听了这个答案不开心的缘由。这一局,结束。

下一局,谢查再次丢出了6。

“城西的项目打算做什么?”

谢查问的是工作上的事。

秦鹤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这个问题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想建一个蝴蝶花园。”

他声音忽然止住,像是恍然察觉自己说了什么。但游戏规则如此,这丝恍然又瞬间消失殆尽。

他倒是交待的既细又真。

谢查眸底闪过丝怔然,不知道是想起什么,她抿了抿唇,半响,等到秦鹤川的骰子数已经出来时,才重新丢出了新的数字。这一局,是秦鹤川赢。

“冬天时哮喘还会发作吗?”

秦鹤川问的依旧是谢查身体上的事,他嗓音很沉,漆黑深邃的眸子却由始至终都未从她身上移开。

谢查端着杯盏的手指微微僵住,抬眸看过来时,笑意很浅,却不达眼底:“很少。”

她不喜欢秦鹤川在这里和她谈往昔。

就像逼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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