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1章
浓浓夜色归于墨的那瞬间。
主卧的卫生间中,秦鹤川极具压迫感的身形也逼近了谢查纤细的身子,亲密的姿势比上次要更加紧迫,本能地让谢香感到更强势袭来的侵略感。但这是她允许了的,她邀请的,所以……
在秦鹤川骨节分明的手覆上腰肢上,将她抱起放在洗手台时,谢香抬起清落落的眸子与他对视,亦是将手臂环在了他的脖颈处。浓烈炙热的吻覆上来刹那间,谢杏身上的旗袍拉链被秦鹤川拉下,而摆在上面的洗漱用品也没能躲掉,全部被他咣当地推倒在地上,太过尖锐的响声,让已经有些迷离的谢香恍然清醒了几分。
她伸手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让他先起来的意思很明显,等到秦鹤川川放人时,气喘吁吁提醒:“东西都要原封不动。”话音刚落地,秦鹤川的吻就重新压了上来,嗓音低哑:“嗯。”诺大的浴室内,谢查从唇间溢出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浑身上下都沾染上浴室内温热的湿意,身上的衣衫也不知何时被褪的干净,只剩下一件带着点微不足道保暖作用的小衣软塌塌地挂在腰上。
比起她的昏乱模样,秦鹤川一身西装只有衬衫被她抓出了皱痕,其他地方都维持着开始时的整整齐齐。
谢查抿了抿红肿的唇,自是见不得这样的区别,又因着他压在颈上的吻而不得不微微抬头,只能凭着感觉去摸索着,解开他的衬衫扣。很快,在她的动作下,秦鹤川线条结实的腹肌渐渐显露了出来。她伸出手触碰,还想继续往下,却被一只手用力制止。谢香迷离的眸子里闪过丝不解,直到那股灼热的温度开始往下,不断地,沿着曲线到某处上方,她才终于明白了秦鹤川的意思。她没有阻拦。
得了答案,秦鹤川没有停顿多久。
呼吸间隙,谢杳整个身子都愈发热了起来,情绪起伏剧烈,没过多久,她纤细的腰肢高高弓起。
浴缸里的水也在这时溢满而出,洒落在了地上。谢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身子还因着那极致异样的感受打着颤。上次那个夜晚,太过突然,两个人都算不得愉快。谢杳又在这上面不够熟练,最后因为没有做好准备,硬生生养了两天。这次,是秦鹤川从头到尾的“服侍”。
一切只为让她舒服。
对于他的自觉和心心思,谢杳自然是满意的。毕竟,除了复仇需要他,他的用处可不就只剩下这了。有了这一步,后面的事都要顺利许多。
谢查从前就不喜欢一些姿势,都让她感到一股子不适感。秦鹤川自然清楚。
他将谢香整个人抱起,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浴室内的另外一边,是温热的水不断被放进浴缸中,将这片空间都蒸满了热气腾腾的水汽,墙壁上挂满了流下的水珠,触感却依旧冰凉。冷热交接,谢香如雾般的眸子仿若也带上了一层说不清的情绪。他的动作太重,虽然是她如今能承受的极限,但还是刺激的她的手紧紧的抓在他线条紧实而性感的背肌上,挠出红红的印子。“看镜子。"秦鹤川高挺的鼻梁忽然贴着她的鼻,低声引导着她去看某处,嗓音是格外的磁性低哑。
谢查的心思还在身体里那额外舒适的体验上,闻言,她失神般的眸底闪过丝茫然。
但等侧眸,看向镜子里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时,尤其是她脸上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神情,还有他鼻尖上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珠,他们巨大的身型差距,他们的下面……
这副画面太过刺激,谢查的身子不自觉紧了紧,耳旁也在下一刻传来男人低哑的喘声。
谢查回过神,目光落在了秦鹤川那张清隽俊美的面容上,清泠的视线与他幽暗深邃的眸子对视着。
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心跳得快又清晰,不知道是因为眼下,还是因为旁的。或许是察觉她的出神,秦鹤川的力气又重了些,硬生生将她抽离的思绪拉了回来,诱着她再次沉溺。
在洗手台旁的墙壁上还不够,后来本以为要结束,由着秦鹤川帮她洗净身体时,在浴缸里又继续着。
谢杳一时间疑惑。
好像五年前也是,在这方面从来都是他会的更多,而她能做的也只是享受。就像现在,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新的折腾人的法子,整个过程中,一只手连着有力的腰身不断的动作,另一只,慢慢往下探去……看着谢香泛红的眼尾和如红梅般的面容,秦鹤川眸底微暗,俯下头既深又重地吻,一下又一下,从唇开始。
脑海中的意识不知道失去过几次,谢查只记得到最后,浴缸中的水温由热变冷,又变热,往复了不知道多少回,直到她的身子再无力气,软塌塌的靠在了他身上。
等到一切结束,他的吻忽然变得温柔,在她的唇上,薄唇轻轻吐出一句很短的话。
谢查听见了,但没有回应。
大
等到被洗干净,重新放回在主卧里的大床上时,房间内早已被调好了温暖舒适的温度。谢香整个人陷在柔软深度的被窝里,一时间舒服的不想动弹。不过,到底还残留着几分清醒,她抬眸看了眼时间,伸出无力的手戳了戳秦鹤川坚硬的胸膛。
“答应好的事,记得和温长龄对接。”
连温存的时间谢香都未留下,清楚直白的一句话,就使原本还涌动着暖昧氛围的房间僵滞了一半。
但她浑然不在意。
幸而眼下的秦鹤川情绪算不得坏,他压下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沉,起身倒了杯温热的水重新走到床边,又很轻松地将谢香捞起,哄着她喝下水。等到这水喝下,谢香又重新钻回了被窝里,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什么时候去领证?"秦鹤川坐在床前,一只手轻柔地抚着她的秀发。谢香反应很慢,但意识还是清醒的:“看你表现。”秦鹤川的嗓音冷淡,只有眼底的晦暗泄露出他真实的情绪:“从说好到现在,已经快一星期了。”
“那你先和长龄对接好再说。”
“他没怎么做过这些,正好,可以锻炼下。”谢查其实困极了,但身下那股子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