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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她(2 / 3)

世一样,周凌被白阳会带到了一处偏僻的民房。芳如并未进入审讯的房间,而是选择留在走廊上,透过窗缝冷静地观察室内情形。

审讯室内,黄江等人逼迫周凌写下罪己诏。周凌虽受制于人,却依旧姿态高傲,言语间甚至反过来试探白阳会的底细。芳如看准时机,找到守在门外的黄江,低声而急切地说:“黄香主,不能再等了!周凌惯会蛊惑人心,他接下来定会说出′等你们杀了我,你们教主便可借此宣扬天命所归,届时为了安抚朝廷、顺利招安,必然会将你们这些'弑君者推出来顶罪'之类的话,来分化瓦解你们!若再不果断处置,待御林军循迹赶到,我们所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黄江限中杀机一闪,显然被芳如描绘的可怕后果说服了。他紧了紧手中的刀,转身便要推门进入关押周凌的房间。芳如屏住呼吸,透过窗缝紧紧盯着室内。

只见黄江气势汹汹地闯入,刀尖直指被缚在椅上的周凌,厉声道:“狗皇帝!死到临头,还有什么遗言!”

然而,面对近在咫尺的利刃,周凌竞毫无惧色。他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被绑缚的坐姿,让自己显得更从容些,随即抬起眼,目光如冷电般射向黄江。

那眼神深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他才是掌控全局的人。

“黄江,"周凌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竞让凶悍的黄江动作一滞,“朕若没记错,你本是河间府人士。十年前,你有个女儿,年方六岁,活泼可爱,名唤丫丫。”

黄江浑身剧震,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脸上的杀气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惊骇取代:“你…你怎么会……”

周凌无视他的震惊,继续用那种不疾不徐、却字字诛心心的语调说道:“可惜,丫丫在集市上被当地斧头帮恶霸蒋毅纵马踏死。你悲愤交加,散尽家财四告官,却官官相护,求告无门。最终,你手刃了蒋毅的手下,从此亡命江湖,投了白阳会。朕说的,可对?”

这番话不仅让黄江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连窗外偷听的芳如也倒吸一口冷气!

她万万没想到,周凌竞然对黄江的底细了解得如此清楚!这种深不可测的信息掌控力,让人不寒而栗。周凌的目光掠过黄江剧烈颤抖的手,最终却似有意似无意地,飘向了芳如藏身的那扇窗户。

隔着薄薄的窗纸,芳如仿佛能感觉到那目光的重量,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暖昧?他明明身处绝境,为何还能如此镇定?他看穿她的把戏了吗?只见周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重新看向面如死灰的黄江,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惋惜:“黄江,你本是爱女心切、忍辱负重的可怜人,为何要替那蛊惑人心、视尔等性命如草芥的白阳会卖命?你可知,即便你今日杀了朕,白阳会上层为了平息局势、换取招安,第一个要推出来顶罪的,就是你这种"悍匪′?他的话语如同带有魔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黄江最脆弱的神经上。黄江握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之前的杀意和决心,在周凌掀开他血淋淋的伤疤并直指残酷未来后,正迅速土崩瓦解。窗外的芳如心猛地沉了下去。

周凌寥寥数语,不仅化解了杀身之祸,更是在攻心!她苦心营造的杀局,眼看就要被他这般轻描淡写地破开!周凌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窗棂,仿佛能穿透薄纸看见芳如惊疑的脸。他嘴角那抹弧度更深了些,转向面色惨白的黄江,语气竟带上了一丝堪称“温和"的引导:

“黄江,你为女报仇,天经地义。那蒋毅,如今化名′赵四,就藏在城西骡马市最里头的′悦来′赌坊里看场子。他左颊有一道新添的刀疤,极易辨认。你现在去,或许还能堵到他。”

黄江瞳孔紧缩,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为女报仇的执念瞬间压过了对周凌的恐惧和怀疑。他死死盯着周凌,像是在判断这是否又是一个圈套。周凌坦然迎着他的目光,眼神深邃如古井:“朕乃天子,金口玉言。骗你,于朕有何益处?不过是见你一片爱女之心,给你一个亲手了结恩怨的机会。这话击中了黄江内心最柔软也最痛楚的地方。他猛地收刀入鞘,对门口手下哑声吩咐:“看好他,在我回来之前,谁也不准动他一根汗毛!”

说罢,竟不再多看周凌一限,带着一身凛冽的杀气匆匆离去。室内暂时恢复了寂静。

窗外的芳如心绪翻涌,周凌对对手的掌控力太可怕了,这绝非常理可解释。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溜了进来,正是前世抢走她佛珠手链的那个喽啰。

他贼眉鼠眼地打量被绑着的周凌,显然是想搜刮些值钱物件。不等喽啰开口,周凌便抬眼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想要富贵?城东荒废的慈云寺,门外第三棵榕树下,往下挖两尺,有黄金百两。足够你逍遥半生。”

喽啰愣住了,将信将疑。

芳如心;中警铃大作,不能再让周凌这般蛊惑人心!她猛地推门而入,冷声打断:“休要听他胡言乱语!他惯会攻心,不过是在拖延时间,乱你心神!”

周凌的目光几乎在她踏入的瞬间就精准地锁定了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非但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漾开一种"你终于沉不住气了"的悠然笑意,仿佛等候多时。他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被缚的坐姿,让自己看起来更惬意些。“啧,"他轻轻咂舌,语气里带着一种亲昵得近乎狎昵的嘲讽,字字清晰,如同耳语般敲在人心上,“沈芳如,朕的好故人’,你这白阳会奸细的身份,如今是连装都懒得装一下了?真是……伤透朕心啊。"说罢,还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奸细?”

芳如迎上他戏谑的目光,强作镇定,袖中的手却微微攥紧,“周凌,你这昏聩暴君,倒行逆施,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我今日便是要替天行道,有何可装!“替天行道?"周凌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磁性而愉悦,仿佛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

他被缚的身躯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他与芳如的距离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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