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立直,看他一脸肃然,还真是少见,又不禁笑出了眯眯眼:“怎么了?”
尤匀本想着跟毕夷天大吵一架,让他将那两个浑头子收回去,没成想他能这般容忍自己,在下属面前被扫了面子还能这样心平气和。
尤匀被他笑得松了气,心软了,声也软了:“那两个人,你什么时候领走?”
毕夷天继续笑:“我们尤夫子,上至背耳老者,下至顽闹小儿,都能搞定,如今两个莽夫便难住了?”
他言语挑衅,像激人,声却柔气,像是哄。
尤匀又瞪他一眼:“不然你来教,反正你也是我教的,也算是我的功了。”
毕夷天只是笑,从腰后取出一把年迈的黄杨戒,交于他手中,又摊开掌心:“好,能帮尤夫子,我很荣幸。”
尤匀皱起眉,一尺不轻不重地打下,被他擒住,却不再像过去那般好取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