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跳舞。”
泽菲尔眼中的蓝色渐渐变深。
他抬起手,捧着向妙清的面颊:“可你曾经嫌弃我的偏执,还骂我变态。”“这个重点在于'偏执',我想你已经学会把偏执用在该用的地方,比如一-妙清号。”
向妙清微笑,用脸颊蹭他的掌心:“制作这艘轮船之前,董事会一定会阻拦你,而正是因为你的一意孤行,才让妙清号脱颖而出,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一般轮船。你用偏执换来了巨大的财富和名声,我很欣赏你。”泽菲尔深深地望着她,许久后,如同溃败散去的战队一般,挺直的脊背放松下来。
他说:“如果这一次你还是在骗我,那么我会做出让全世界都震惊的事情。”
向妙清没有被他吓住,反而笑说:“比如开着妙清号撞上冰山?那个时候,我绝不会在轮船上,我会站在冰山最高处,向你伸出手,只要你乖乖的,我就拉你上来。”
泽菲尔终于露出笑容,他将向妙清抱在怀里,细嗅她发丝的香气。直到两个人面对面吃了一顿晚餐,泽菲尔才终于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第二天一早,他亲自撅了那个衣冠冢,并在那里打造了间玻璃房,房内气温永远保持在向妙清觉得最舒适的21度。四季景观就在他们眼中轮替,缠绵和温存则日日夜夜保存在房间内。傍晚,泽菲尔轻吻向妙清的额头,说:“在你来之前,我曾跟神明许愿。如果能够再见到你,我愿意来生付出任何代价。”向妙清抬了抬眉:“比如下辈子做我的狗?”泽菲尔低笑着吻她:“这是奖赏。”
壁炉里的苹果木渐渐熄灭,红酒的温度已经变温。但他们在拥抱、接吻,爱意越燃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