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她等待的眼神之下,在光亮的营帐下,轻轻触碰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点吻。
他清醒并深知自己在做什么,又不得不做,可恨她心之冷硬,更恨自己残废一身,无权无能。
谨慎的、探究的,又夹杂暗昧不清的情愫,詹云湄心坏,故意抿住唇,不给华琅亲吻的余地。
他愣住,呆愣眨眼,动了动唇,“感觉很…不好么?”见他万分小心,詹云湄实在忍不住,笑弯了唇,华琅意识到她在逗他,连同刚刚的掌掴、质问,全都是她的坏心眼。“有意思吗?"华琅恢复些许胆量,凶巴巴的。“嗯,很有意思啊,“詹云湄压低华琅脖颈,亲他早被咬破的唇,舌尖轻轻探触,示意着他。
他还有什么资格拒绝,何况他现在才是那个弄姿作态的人,她示意,他马上就张开唇,迎她的探入。
詹云湄的亲吻时而温柔缠绵,时而强势侵夺,现下是两者并行,一会子轻柔缠绕,一会子齿尖厮磨。
直至华琅脑袋发烫,烫到詹云湄的鼻梁,她才松开唇齿,摸了摸他额头温度。
她唔了声,才发现他的面红耳赤不全是因为羞耻,还有病因。不过,他可怜至此了,她还是没给华琅放心心的答案,也没有提她在外的真实情况,他的惶恐不安最终也没有得到释怀。帐外,姚淑娘道:“将军,陛下要见您。”她又要走了。
失落还没反应上来,华琅就被詹云湄褪掉衣裳,裹进被子,眼皮昏昏沉沉,意识错乱,也不忘拽詹云湄的衣角。
看得人更想欺负他,詹云湄拉拉被角,温声哄着,“乖一点,华琅,我很快回来。”
华琅迷迷糊糊,心里想着,一走就是一天一夜,每天都说要回来,哪天不是骗他呢。
这么想,竟然就这么脱口而出了,而他自己烧得厉害,完全没发现。詹云湄静静听着,没想到,他这么在乎这件事……他也这么不满她。可是她不满意,他应该是能接受她的,就是不能开口而已,她总有办法让他自己开口说出来。
移开目光,扫过榻边箱子,它被挪动过位置,有打开过的迹象。她眸光微动,迟疑看向榻上双眼朦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