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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公子难道不知近些日子县城发生的命案?”
吴阿贵的胳膊停在半空。
老掌柜继续说道:“案子越来越多,大老爷忙的焦头烂额,道士、和尚都请了,为得就是追索妖怪。”“现在除了我窦家铺子,人人自危,没人敢收这些来历不明的珠宝玉器。吴公子先用“祖上东西’糊弄老朽,怎怪老朽不是。”
吴阿贵尴尬之余又生出忐忑,不由得看向身旁的成言。
成言也没有好办法。
吴阿贵叹道:“好吧。不要飞钱和银票,就现银。”
老掌柜高声喊道:“江河泥蚌暗珠子一箱,当,八百两!”
“用给二位叫个驴车吗?”
“不必了。”
吴阿贵铁青着脸回绝,马车就在门口等着呢。
一通忙活,吴阿贵坐回车厢大骂:“黑店。”
“少爷,回宅子吗?”
几个下人都有些发怵。
现在城里人心v惶惶,对这种珠宝换银子的事情深感畏惧。
“回。算了,你们让我爹再送一千两来。到东城码头。”
吴阿贵指使两个下人搬动装银子的箱子。
他勉强凑个一千八百两也算交差。
一行人抵达东城码头。
河风吹来让吴阿贵打了个冷颤。
再回头,两个下人吓得打着摆子。
他忙看向成言。
成言背着个百宝囊,神色始终如常,不见任何惧意,他的镇定让吴阿贵长出一口浊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俄尔。
百宝囊上趴窝的黑猫忽地动了动耳朵。
慢慢抬头。
金色猫瞳盯着岸边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