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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路(2 / 2)

宋清姆:“贺家那边,有找到错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过了一会儿说道。

“我发了你两个新闻,你看看,我怀疑有人在搞贺家,已经爆出两起社会性事件了,贺家现在官司缠身,头疼着呢,都不用我们出手。而且有人把这件事和程家取消与贺家合作联系在一起了,都猜测是程家知道了内幕所以断了合作,觉得贺家得罪了程家,很多合作商都撤资了。”几乎不用想,宋清妯便知道可能是谁做的了,她一点儿也不惊讶,只觉得这颗大树还挺可靠的。

“贺家乱了,那宋家呢?我爸爸最近有什么动静,出行正常吗?上次他替贺家说情,证明两人私交依旧很好。”

分明在三年前闹得不可开交,现在竞然又搅和在了一起,怎么看都不正常。许卿如:“还是一样的行程,去公司上班,陪你妈妈吃饭,带孩子出游,去老友家喝茶聊天,没其他的了。”

宋清蚺:“继续盯着我爸爸和贺家人。”

“行。”

晚饭时间快过了,老爷子和程妄都没下来。宋清蚺想上去喊他们祖孙两先下来吃饭,工作再重要也要吃完再做,却听见门外有动静。

几个佣人都出了门,迎了一位富太太进来。宋清蚺一脚踩在台阶上,回头看一眼,那依旧年轻貌美的富太太正摘下墨镜,将爱马仕手提包扔到佣人怀里,眼皮也不抬地问。“爸呢?”

“在书房。”

“那小崽子呢?”

“也在书房。”

富太太嗯了声,往书房的方向走了几步,似乎才看到台阶上的宋清蚺,眉头不悦地皱起:“她是谁。”

佣人正要回答,她又翻了个白眼嗤了一声,“宋家那个破落户女儿吧,长得也就那样,比不上燕燕,他真是瞎了眼了找了这么个女的。”“让开!“见宋清蚺闷不吭声,还挡在她跟前,富太太眯着眼斥了声。宋清妯猜测这应该是程妄的母亲,礼貌地朝她点了点头,这位女士对她很不满意,还是别喊′妈′来增加摩擦了。

她下了几个台阶,让开了。

“等等。“两人擦肩而过时,宋清蚺手被猛地拉扯了下,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及时转身,怕是要被这力道扭成骨折,“你这镯子哪来的,是不是偷的。宋清蚺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女人力道很大,捏得她骨头都泛疼了,“程夫人误会了,这是爷爷送我的。”

“不可能!"舒雅然尖叫道。

这是老太太的镯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当年她刚结婚的时候就听说是传给媳妇的,但是她暗示了一次又一次,老太太都不肯给她。老爷子竟然肯将镯子给这乳臭未干的破落户,她快要气死了,她更相信这镯子是她偷的,价值几亿的东西,宋清妯配戴着吗?舒雅然已经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嫉妒,眼睛死死盯着镯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那镯子拔出来,宋清蚺小臂都被抓出血痕了。这位程夫人是疯了吗?

脑海中想起程妄说过,他和父母不亲,行事无须顾及他父母,宋清蚺也不想忍了,用力将舒雅然手钳制住,往外狠狠一扯。舒雅然被情绪掌控,没怎么注意,她本身也享受惯了,身娇体弱,被宋清蚺一推就倒在了地上,等清醒过来,眼睛里的怒火更深。刚想骂人,余光瞥见二楼的人影,舒雅然脸色一转,掐了下大腿,哭得声嘶力竭。

“造孽啊,这儿媳妇我可不敢要,刚见面就要打婆…”“爸啊,你怎么给妄儿找了这样的疯女人,我不同意这门婚事,取消,给我立即取消!”

“儿子,你看啊,你老婆她打手……

宋清蚺捏了捏拳头,整理好表情才回头,她弯下腰想要先扶起舒雅然,对方却呸了声:“我可不敢让你扶,又想害我吧。”宋清蚺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一个豪门富太太,怎么这么爱撒泼。程妄走到宋清蚺身侧,低头问:“怎么了?”宋清蚺抿着唇,琢磨不透他此刻的心心思,他表情是极其阴寒的,眼神更是比寒潭还要沉,眼底有她从未见过的暴戾。他是生气了吗?

真着了他妈妈的道,以为她真的打了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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