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觉得,我为何不说话?″
骏马已奔至山路,周遭山清水秀,景色宜人。却于此时,有惊鹊从苍翠间扑翅飞出。
她惊恐地瞪着眼,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山风吹过,凉彻入骨。
来的人怎会是他……
那容公子呢,容公子去了哪?
胸膛剧烈起伏,孟拂月直愣愣地望向前方,面色惨白又迷茫。“谢大人……“颤抖着声线,她半响才低唤,惊愕布满双瞳,“怎……怎是大人谢令桁悠闲地圈她在怀,冷淡地问着:“你不希望是我?你希望容岁沉带你远走高飞?”
“大人……我只是和公子说好去采药,只是……“后半句她实在编不下,唯恐言谎会让惩罚更重,索性闭了唇,等待他发落。“你还想跑?”
他冷声反问,侧首抬起她的下颌:“真不知你几时才能消了这念头,或是说,没被罚够,你便肆无忌惮?”
马匹在林间穿梭,林中的湿冷不断袭来。
孟拂月冷得发颤,抖动着牙关问:“大人不能……放我走吗?”他见景低笑,骤然抽开她裙带,对她欲行不轨:“说了你是我的,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要在这里,要御马承欢?
思绪凝滞着,她就感衣带已被抽下,慌乱地欲躲,又被男子狠狠地按回怀中。
谢令桁随即扬鞭,加快行驶之速,让她不再妄动:“你莫乱动,乱动了从马上摔下去,可是会摔断了腿。”
“大人……我现在不想…“她惊吓不已,眼看马儿跑得极快,浑身绷得紧,感受惧意充斥于心间。
望她颇为惊怖,他温声哄着,沉下眼眸,于水碧山青间要了她:“月儿不是尝过云雨之乐?乖,月儿放松些”
被禁锢在马背上无处可逃,她顿时声泪俱下,垂首啜泣着,两手死死地攥着缰绳,颤栗不休。
“求……求求大人…“孟拂月哆嗦地求饶,无心去瞧山水景致,唯想他停歇作罢。
可兴致如火而燃,怎能中途戛然就止,他眸色泛冷,挨近调笑道:“求我什么?”
她随口一唤,却不知该求什么。
好似逃跑已不可能,她只能另寻良策。
现下要紧的是不可连累公子,她低声道:“求大人莫为难容公子,私奔一事是……是我想出的。”
容公子为救她而被卷入,此刻在受着何等酷刑尚未可知。她怕得语无伦次,只想知晓公子安慰,知晓那神医公子是否安然无恙。“他都招了,你还替他说话?“谢令桁伸指掐上她脖颈,掰正她的身子,厉声道,“你们还真是郎情妾意啊…”
她被扼着喉,支支吾吾地道着,承受的合欢要把她淹没:“容公子是……是无辜的,大人放过他,我这辈子便跟着大人,再不起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