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拍打自己的胸膛，“即使敌人是神，是规则，是深渊，我也绝不会低头，哪怕只能燃烧一瞬间，也要照亮这绝望的黑暗，给后来者留下前进的路标。”
“这，就是我的忍道，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这火，现在就在我们心中。”
自来也握着空酒壶的手微微颤抖，浑浊的眼中，有着光芒溢出。
卡卡西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茫然褪去了大半。
“凯。”卡卡西的声音依旧沙哑，“你的青春，还是这么吵啊。”
凯咧嘴一笑，露出标志性的闪亮牙齿：“这就是我的忍道，卡卡西，自来也大人，我们还没输，只要还能动，还能思考，还能燃烧，战斗就远未结束。”
但是，卡卡西突然又想到了这一点，“这会不会是宇智波苏云想要看到这一点，他既想要看到人性光辉的爆发，也想要看到人们在绝望当中沉沦。”
这么看来的话，这家伙很难称得上是个疯子。
不如就这样说吧，这家伙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幽灵。
幽灵就是这样子的，既不想要突然吓死你，也不想要你对它毫无反应，还是慢慢的对它产生恐惧，最后陷入无可自拔当中。
当然，中途你要做出相应的反抗的话，幽灵可能也会得到相应的惊喜。
毕竟，看个人被慢慢吓死了，逐渐麻木无神，也是一件相当无趣的事情。
就在这时，有人说道：
“凯老师说得对，现在放弃…还太早了。”
鹿丸的身影缓缓走出，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带着惯常的惫懒。
他的眼神却锐利如刀，扫过卡卡西和自来也。
“卡卡西老师，自来也大人，”鹿丸开口说道，“宇智波苏云确实很强大，强大到不可战胜，但你们忽略了一个最关键，最蹊跷的点。”
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鹿丸吐出一口气：“他展现的力量，绝非基于查克拉，甚至…不遵循任何已知的忍术体系。”空气仿佛凝固了。
卡卡西的猛地一缩。
鹿丸道：“忍术怎么毁整个忍界，忍术怎么可能召唤死亡行星？”
他看向远处火影岩的方向，眼神凝重：“如果他的力量真的如他所宣称，是凌驾于天地意志之上，是绝对的力量即规则，他为什么马上不毁灭忍界。”
鹿丸的目光转回三人：“这很矛盾，也非常蹊跷。”
其实鹿丸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苏云力量的来源，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如果能够针对这一点的话，或许可以发现对方的弱点。
其实他知道，真正战胜苏云的机会十分的渺茫，但能足够爆发出人性的光辉的话，或许会使这家伙回心转意。
毕竞，没有人的心是完全被绝望和黑暗笼罩的。
只要有一线希望的话，他们就必须得努力。
这就是火影世界，虽然残酷血腥，但始终充满着一线希望。
大蛇丸的原基地。
一间实验室内。
体内，那股欧米茄级变种人的因果之力，其力量层级突破了某个临界点。
这股力量如同决堤的河水，充盈着他体内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意念。
实验室的死寂被打破了。
空间本身仿佛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呻吟。
惨白的灯光忽明忽灭，光线在墙壁上投射出扭曲断裂，毫无逻辑的怪异剪影。
角落一个精密的仪器，外壳毫无征兆地化作尘埃，而其核心部件却诡异地悬浮在半空。
空气变得粘稠，滞涩，仿佛凝固的琥珀。
实验台上散落的纸张无风自动，却并非飘飞，而是如同陷入慢镜头，一帧一帧地分解、碎裂，又在下一帧诡异地拼合回原状，循环往复。
整个空间的存在感变得极度不稳定。
前一秒还无比清晰具体的实验台，下一秒就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轮廓模糊，细节丢失。
苏云的身体悬浮而起，黑发无风狂舞，衣袍猎猎作响，他身边有无数细碎因果丝线疯狂闪烁，增殖，湮灭。
“没想到在我的体内，漫威苏云的变种人本源因果之力竞然再度进化，这一次可不只单单能够抹除别人的存在了。”
他摊开手掌，掌心悬浮着两粒尘埃。
一粒尘埃骤然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这是“抹除”，他已熟练掌握。
但下一刻，他嘴角勾起一丝更幽深的弧度。
意念再转。
剩下那粒尘埃，其存在的“轨迹”与“属性”，瞬间与旁边一滴静止的水珠互换了位置。
水珠突兀地悬浮在尘埃原来的位置，而尘埃则占据了水珠的坐标，并在微观层面短暂呈现出水的表面张力特性，随即崩溃。
“我可以进行因果调换，不只是两个问题，生命也都可以相互调换，这这样的话，配合着这股力量，足以能够抗衡一般的域主了。”
苏云脸上露出了喜色。
凭借着进化到如今的因果之力，他或许真的能够在吞噬星空的世界创造一个新的忍界，一个人能够按照他自己的理想运行下去的世界。
接下来，他就要做进一步的实验。
他准备了两只实验笼中的忍鼠，一只强壮，一只虚弱。
苏云指尖轻点，强壮者瞬间萎靡倒地，气息奄奄，仿佛承受了对方所有的病痛与衰弱。
而原本虚弱的鼠却猛地跃起，强壮了起来。
它们的“健康”与“虚弱”之因果被强行调换。
不光如此，记忆的因果也可以更换，忍界的每一个生命体他都可以调换。
火影苏云眼中永恒的微笑依旧，但那份笑意深处，属于“人”的情感波动已近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造物主的冰冷。
“真是难以相信，不愧是漫威苏云的本身的变种人能力，这种因果之力究竟能够强大到何种地步，到最后，能够瞬间灭杀域主？还是界主？不朽？尊者？宇宙之主？还是更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