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也急忙跪下,高呼:“多谢后土娘娘恩德,愿后土娘娘圣寿无疆。”这一缕地道功德虽小,可袁福通也意识到了仅仅是这一缕功德,就足以让他拥有成就先天神道的根本,至少自身气运不会再是负数。
待到这天地异象散去,石矶法眼睁开,眉心之中多了一道紫金神纹。
石矶躬身打礼,道:“石矶大难不死,多谢两位道友劳心劳力,也多谢道友引彩云童儿三魂七魄。”张吉利心头大石落地,道:“道友言重了,吾等几人如今同行一舟自当互相帮扶,此番道友得了地道诰命,虽欠下了无量因果,却也解了封神厄运。”
石矶点了点头,道:“地冥功德浩瀚无边,需心怀善念方才能感念这些魂魄真正的孤苦所在,此后吾将会在这罗酆山之中悟道,大道不成,一日不离开此地。”
“至于与那玉虚宫的恩怨,此事...”
张吉利定然道:“贫道也不是那良善之辈,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其如此欺辱,贫道不将这玉虚大局搅得天翻地覆,誓不罢休。”
袁福通听得心惊胆颤,不过也在此刻表态道:“生死不过一线,道义在天,吾如今如丧家之犬,愿佐道友左右。”
“大善!”
张吉利道:“有劳道友暂且在这罗酆山之中为石矶道友护法,贫道人间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诸元已定,张吉利便结了一道遁光离开了北海。
如今他已经彻底看透了玉虚宫的嘴脸,他们标榜的正道不过是以自身核心利益为中心。
现在他也有不俗大势在手,要以这大势稳固自身根基,逐步与那玉虚宫交锋。
阿青如今已成南方赤帝,为尊一方,张吉利也当适时前去拜访一二。
罗浮山赵公明情深义重,张吉利也必然登门前去拜谒。
只是许久未回龙虎山,张吉利忧心邓婵玉,再者人间之局也要开始盘算,所以朝着摘星洞之中飞去。天地朗朗,乾坤无量,张吉利一身青衫道袍在虚空之中掠过,双眸之中再无那纯净柔和,反而多了更多的坚毅与冷漠。
胜负由吾不由天。
谈笑戎马惯狼烟。
争,天地有数。
战,败吾不存。
玉虚宫中。
燃灯道人、广成子、太乙真人、南极仙翁、白鹤童子、玉鼎真人、黄龙道人皆在其中。
南极仙翁叹道:“那赵公明分明修为不强,可那二十四颗定海珠绝非凡俗,若无攻伐至宝,自打不破那定海之数。”
太乙真人拂尘一扫,想到与赵公明斗法,他连二十四颗定海珠一回合都没有撑过来。
太乙真人道:“此宝乃祖龙伴生至宝,虽已残缺,可依旧有巅峰极品先天灵宝之威,只是此番联合天庭送赵公明上榜不成,反而有几分打草惊蛇。”
黄龙真人听得厉害,道:“想不到连燃灯道人亲自出手,都未曾将赵公明镇压,此贼之凶戾,只能日后再做盘算。今子牙师弟已下山,入了周室,封神之局已开,来日必有收拾他的时候。”
燃灯道人微微点头,随后道:“此行失利,非是吾辈无能,只是想不到那赵公明弟子背负因果不小,竞得了天女魅以命护全。如若联合天庭,这赵公明定不会轻易脱身。”
燃灯道人掐指一算,竟发现自己再也算不到张吉利的任何信息,道:“此子不知是不是被王母逼迫跳了诛仙台,那诛仙台下戾气深邃,量劫之气弥漫,只怕此子已形神俱灭。”
“眼下要紧之事还是完成这封神大业,今哪吒已下山,玉鼎你也当遣杨戬前去西岐相助,那闻仲摩下魔将四将非同小可。”
玉鼎真人当即躬身领命。
张吉利回了摘星洞,神荼、郁垒二人正在摘星洞外等候,见了张吉利两人大喜。
“见老爷无恙,吾二人就放心了。”
“诛仙台之中走一遭,老爷竞突破到了金仙境界,寻常人避之如虎,老爷还真是骨骼清奇。”听到二人调侃,张吉利道:“禅玉如何了?”
郁垒道:“启禀老爷,那造化神莲已经彻底被炼化了,邓婵玉肉体凡胎从后天返入先天,今已成了仙道。”
“吾二人并未将老爷被拘禁天庭之事相告,只不过邓婵玉出来时间已久,此刻去三山关操持军务了。”“她还让老爷回来之后,务必前去相会。”
“好。”
张吉利点了点头,道:“你二人继续去人间显圣,多多镇压那些厉鬼魂魄,护持人间清明。”二人领了法旨之后,便离开了龙虎山。
张吉利也朝着三山关遁去,入了总兵府,便见到了邓秀。
“张兄,久日未见,别来无恙。”
邓秀凑上前来,神秘兮兮的问道:“张兄究竟传授了禅玉何等法术,之前我还能与其大战数十回合不落下风,如今连她一招都接不住。”
张吉利笑道:“这都是禅玉悟性强大,我这兵马争斗之术还不如禅玉。”
邓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张兄此来三山关是来寻禅玉的吧,她此刻就在闺房之中。”
张吉利点头道:“此来是有两件要事,还请邓兄去将邓元帅几人请至议事厅之中,待我会了禅玉之后,自有话说。”
“好。”
邓秀听了张吉利的吩咐,便去寻邓九公去了。
总兵府之中,张吉利通行已无阻碍,很快便来到了邓婵玉的闺房之外。
似感应到了张吉利的气息,邓禅玉房门敞开,依旧是一身甲胄加身,不过那眉眼之间却多了一股造化神韵。
“张大哥。”
邓婵玉淡然一笑,道:“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有不少话要跟你讲。”
张吉利道:“我约了你父亲几人在议事厅,我们边走边聊。”
邓婵玉与张吉利并肩而走,府中不少侍女见了二人,都是羡慕不已,甚至张吉利还听到了“姑爷”“天作之合”的议论。
邓婵玉少有的小女儿姿态,她跟张吉利讲述了自己悟道的经过,尤其是那收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