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着装,倒在地上翻滚着。
“喂!喂!喂!”
蛇崩猛龙跑过去,看着在地上不断翻滚的道外流牙,脸上满是担忧。
“这…真没事吗?”蛇崩猛龙看向左丘。
被斩杀的魔导霍拉倒在地上,那庞大的身躯逐渐收缩,化作了鹫头身体。
将魔戒剑收入银紫色的剑鞘中,左丘转过身,看着地上的道外流牙:“放心吧,作为继承黄金骑士之名的魔戒骑士可没那么不堪。”
“母亲…”道外流牙在地上翻滚,同时失声呢喃着。
蛇崩猛龙愕然地看着道外流牙:“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这都失神喊母亲了。”看向楠神哀空吏,左丘问道:“没事吧?”
楠神哀空吏摇了摇头,将天弓收入魔导衣中。
“那…魔导霍拉到底是什么?”
“它们的皮肤怎么会……”
“那就得谈到我们所使用的魂钢来历了。”左丘抬手打断了楠神哀空吏,“先带流牙离开这里。”话音落下,意能覆盖着众人。
移形换景!
虚幻之间,他们便回到了符礼法师的据点。
回过神的众人一脸震惊。
蛇崩猛龙揉着眼睛,看向四周的环境。
“这就回来了?”
“这是什么术法?”
“莉杏,你会不会?”
一套三连问从蛇崩猛龙嘴里发出。
莉杏也是震惊地看向左丘。
魔武双修的魔戒骑士这么强吗?
符礼法师看向突然出现的几人也是一愣。
这…传送法术这么熟练吗?
换做他的话,也做不到这一幕。
果然,他真是捡到个宝了。
看着一脸痛苦的道外流牙,符礼法师也没先管左丘的法术,连忙走过来,问道:“流牙他这是…”左丘解释着:“魔导霍拉体内的金色粒子让失去光辉的牙狼重新恢复了金色,那股冲击对流牙来说太大了。”
“看来…那个传说是真的。”
“传说?”楠神哀空吏看向左丘。
“奥。”左丘点了点头,“传说泽多姆的秧苗能够让失去光辉的牙狼重新恢复光芒。”
蛇崩猛龙震惊地瞪大眼睛:“泽多姆秧苗还有这用处啊?”
楠神哀空吏若有所思,看向符礼法师:“法师,这件事情你似乎没跟我们说过。”
符礼法师一阵沉默。
这是他一直藏在心里的秘密,可现在…
符礼法师看向左丘。
似乎从左丘抵达这座城市开始,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
莉杏也是看向符礼法师,脸上露出茫然。
“符礼法师。”
“符礼法师,有些事情还是说出来好一些。”左丘看向符礼法师。
谜语人?
你现在还当什么谜语人?!
早点干完,早点休息啊!
懂不懂?!
待身体那股剧痛消失,道外流牙站起身,“符礼法师。”
被道外流牙盯着,符礼法师不由地想起自己的青梅波奏,最终低下头,语气沉重:
“那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
在符礼法师的讲述下,他们也是知晓了一切的真相。
“所以,我的母亲她是为了让牙狼恢复光辉………”
道外流牙握紧拳头,盯着符礼法师,怒吼着。
“流牙,很抱歉……”符礼法师垂下头,“我没有保护好你的母亲。”
听着符礼法师的讲述,蛇崩猛龙也是收起了嬉皮笑脸,面色凝重。
“对了,流牙。”见气氛低沉,左丘出声问道:“你刚刚喊“母亲’是怎么一回事?”
见左丘突然问起,道外流牙低着头:“在被那些金色粒子包裹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母亲的面容。”
“流牙,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母亲还活着?”
还没等道外流牙反应,符礼法师倒是先凌乱起来,“波奏她还活着?这…这……”
道外流牙也是惊呆了。
他母亲还活着?
“符礼法师,你心里应该有猜想吧?”左丘看向符礼法师,缓缓道:“魔导霍拉的诞生需要泽多姆的秧苗。如今的泽多姆被封印,他没有使用秧苗的机会。那…魔导霍拉是怎么诞生的?”
左丘的话,令众人都是一惊。
是啊!
既然魔导霍拉的诞生需要秧苗。
而秧苗真正的主人还处于封印中。
那到底是怎么诞生的?
“难道…有人获得了秧苗的制作方法?”楠神哀空吏推了推眼睛,缓缓道。
众人都是看向左丘。
“没错。”左丘点了点头,“在传说中,只有Jin系出身的魔戒法师能够利用歌声安抚泽多姆,从而获得秧苗。”
“这座城市里有着大量的女神像,她们晚上的时候会发出歌声。”
“你们…不觉得很巧合吗?”
“符礼法师。”
符礼法师手臂颤抖着,“你是说…歌声是波奏她唱的?”
道外流牙连忙喊道:“不可能,母亲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被激怒的道外流牙猛地扯住左丘的衣领,一脸怒意。
左丘到没在意,他明白流牙的怒火。
正如他得知自己父母死讯的那一刻一样。
对霍拉充满怒意,恨不得将整个世界是霍拉全部斩杀。
“那如果你的母亲是被逼的呢?”
左丘看向道外流牙。
道外流牙逐渐松开握着左丘衣领的手,身躯往后退了几步。
“母亲……”
左丘继续道:“古籍中,魔戒法师不仅能用秧苗恢复牙狼的光芒,也能用于制造魔导霍拉。”“这座城市能出现这么魔导霍拉,或许正是这个缘故。”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或许正是这座城市的统治者。”
“他们驱使魔导霍拉为自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