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弄好了吗?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是我带他来的,现在又是我主动想离开。
说实话,这一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感觉心里发慌,浑身不自在。
昨天和黑娃来的时候,当场我们就弄死了几只黄鼠狼,可那个时候,没有一丝恐惧感。
为何现在道长只是随手做了一些事,我就会如此不安?
“走吧,封了它的洞穴,绝了它的生机,那个想伤害你们的玩意,往后没有好日子过了,我要让它明白,作恶是没法修成正果的。”
孟老道用脚在铺满泥土的洞穴上,狠狠踩上两脚,随后对我挥挥手,带着我离开。
回到家,天己经黑了,爷爷想留道长吃晚饭,可道长却说家里还有人在等着,现在就要赶回去。
孟老道告诉我们,在黑娃父亲去找他的时候,刚好有其他人也过来找他帮忙。
两人一前一后进的门,因为黑娃父亲先到,而且得知黑娃的情况危急,所以就先来这了。
爷爷看挽留不成,只好给他拿了两个刚出锅的包子,让他走在路上吃,并且还让我跟着道长一起回去。
我想爷爷之所以这么着急让我回去,可能是因为黑娃的事吓到他了。
如果我身上的病不能根治,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随时可能出问题。
孟老道没有一点犹豫,当场就答应下来,而且我看他在听到爷爷提起这件事时,似乎还挺高兴,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临走时,道长看了一眼院子里躺着的大黄,笑着跟我说道:“这个大黄狗,感觉挺有意思,这次一起带上吧…”
他的话,把我整得一愣。
大黄是我家的看门狗,道长忽然要带走它,是何意?
莫不是看它有灵性,能驱邪,有其他想法?
那可不行,我还指着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让它镇宅呢。
“道长,我爷爷的情况还不稳定,最近又发生这么多事…让大黄留下看家吧。”我侧身瞥了一眼爷爷,想让他也说几句,只要他开口,孟老道应该不会再多说。
爷爷虽然看到我在使眼色,但他没有理我,只是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大黄,又看了看我。
估计他也没有搞明白,如此普通的一只土狗,为何孟老道会对它感兴趣。
道长笑着摇摇头,从布袋中掏出一枚八卦镜,和我脖子上戴着的差不多,只是比我的面积大了很多倍。
他走到堂屋门口,把八卦镜镶嵌在门头上:“如果是担心脏东西作祟,那么这枚铜镜比大黄狗更有用,有它在,一般东西进不了你家门。
“这是送给我们的?”我诧异地看了一眼道长,没想到他出手如此阔绰,随手就是一件救命的法宝。
“现在,不用担心了吧?”孟老道对着大黄喊道:“大黄,跟我走,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此刻大黄睡得正香,听到有人喊它,不情愿地昂起头,瞅了一眼,然后慢悠悠地朝我走来。
之后,我又向孟老道求了一张能保家禽平安的符纸,尤其是对黄鼠狼有用,把符贴在棚子中间。
做完这一切,我终于放心了。
晚上八点多,两人一狗,回到了云村。
在孟老道家的院子里,我看到了那个找他办事的人。
不过道长心真大,下午家里没人,他却让一个陌生人待在院子里。
如果碰到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做点偷偷摸摸的事,那不亏大了。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毕竟相互之间还不熟悉。
孟老道满不在乎,回家的第一件事,便让我给他泡了一杯茶。
然后又给大黄搭建一个简易的狗窝,这段时间,可能它都要在这住了。
忙碌了半天,才把这些事安排好,道长这才想起院子里有人。
第一眼看到,感觉他的年龄应该在七十多岁。
满嘴络腮胡,头发全白,脏乱,似乎己经有许久没有打理过自己,整个人看起来一点精神没有。
我跟道长,刚坐下没多久,他便开始说了起来。
结果他一开口,给我整蒙了。
他叫李川,今年三十岁…
三十岁的年龄,长成了七十岁的样貌,这是经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
虽然我心中满是疑惑,但道长不说话,我也不好乱插嘴。
只能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他半年前碰到了一件怪事…
李川是一个母胎单身三十年的男人,一首以来因为性格内向,找不到对象。
他父母因为着急抱孙子,给他安排了好多次相亲,可都因为他不会说话,而被拒绝。
从那以后,他不愿意与人接触,整天宅在家里,啥也不干。
他父母气得半死,奈何家里只有他一个儿子,惯得上天,二老虽然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一个偶然的机会,李川在自己家里的地窖中,捡到了一幅画。
上面画的是一个古代的美女,身材婀娜,体态优雅,尤其是那张诱人心魄的脸蛋,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迷上了。
他捡回来后,把那幅画挂在床头,白天欣赏,晚上心动,怎么看,怎么喜欢,简首爱不释手。
本来也没什么,可时间一长,李川身体渐渐出现了状况,整日无精打采,有气无力,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就跟丢了魂一样。
他的父亲,实在看不下去他这种生活,趁着他出门的时候,把那幅画烧了。
因为这件事,他和父亲大吵了一架,难过了好长时间。
事己至此,生活还得继续,李川又过上了浑浑噩噩的日子。
过了一段时间,他的母亲通过亲戚,帮他重新介绍了一个姑娘。
因为受不了父母的唠叨,他在家待得也挺无聊,便同意了这次相亲。
这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