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现在能送我回去吗?”
这地方己经成为了脏东西的游乐场。
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
不得不说,陆沉挺会选地方,在这盖大楼,得要命硬,要不然随时可能送命…
“杨先生,你稍等片刻…”
苏沫掏出手机,走到一边,也不知道跟谁打电话,这一聊就聊了十多分钟。
我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看我起身要走,她才挂断电话。
“苏小姐,你能不能严格执行陆总的要求?”我抽着烟,冷冷地看着她。
“什么意思?”苏沫眼神充满疑问,没有明白我为何会这么说。
“陆总下午让你配合我,满足我的要求,以我为主导。你倒好,什么事都是你安排着来,如果你真有本事,就不用跟着我,自己去做就行。”
“抱歉!杨先生,可能是我做事方式有问题,但绝对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不是可能,你做事就有问题。从现在开始,按照我的意思办,如果不行,我现在给你们陆总打电话,工地的事,我不管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看我语气淡漠,态度坚决,苏沫顿时软了下来,她笑着点头:“好的,杨先生,一切按您说的办。”
我弹了弹烟灰:“车子什么时候到?”
“五分钟。”苏沫刚说完,马路上有灯光往我们这边照了照。
坐上车,我斜靠在座位上,浑身疼痛。
苏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本来想坐在我旁边,我没同意。
经过大半天的相处,不仅没有一点好感,我还有点烦她。
打开车窗,夜晚的凉风,溜进车里,感受着清凉的气息,我疲倦的心,稍微舒服了些。
沉默许久,苏沫转过身,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把手伸出窗外,叹气道:“你想说什么就说。”
“杨先生,我刚才打电话问了工地的情况,下午停工后,工头请工人们出去吃饭了,除了门口的保安大爷,里面就没人了。”苏沫脸色有些难看。
“这我知道,当时的情况,你不是看到了吗?那个追着我们的…不是人。你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我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搞了半天,苏沫打电话聊了那么久,在问这些事啊。
我真是服了这个女人,这种事还需要特地打听?
这一次轮到她沉默了。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她皱着眉说道:“就在刚刚,陆总出车祸了。”
我猛然坐起,满脸的不可思议:“什么?他没事吧?”
工地上的脏东西,越来越凶,己经开始对参与此事的人下手。
陆沉不是第一个,因为在他之前己经有人出事,而且不是最后一个。
这种事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旦开始,会产生连锁反应,一个接着一个遇害。
首到有人能把它从源头上解决。
“腿被撞断了,其他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在我看来,只要人活着,问题就不大。
我们是他请来的,事还没开始看,雇人的老板就死了,传出去多不好听。
苏沫想了一会说道:“杨先生,陆总希望你能加快速度,那些玩意越来越狠了。”
“我知道,明天我准备再到住院楼一趟,把那个地方搞清楚,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说到这,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符,递给苏沫:“晚上,麻烦你跑一趟,把这张符纸,亲手交给陆总。让他最近多休息,能不出门,就别出门。”
在我看来,脏东西这次没有得手,肯定还会寻找机会害他。
作为工地老板,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尤其是,陆沉还把我找来看事。
对于脏东西来说,像我这类人的出现,影响了他们生存。
一旦报复我不成,就会报复雇主。
“小心!”我正在想事情的时候,副驾驶位置上的苏沫突然惊呼一声。
司机猛踩刹车,轿车在地上拖行一段距离才停下。
“怎么了?”苏沫的喊声,把我吓了一跳。
苏沫紧张的张大嘴巴,手指着路面:“你们没看到,刚才有人从车头前面跑过去了?”
开车的司机看了看苏沫,又回头看了看我,随后一脸茫然地摇头:“没有啊,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再说,这段路比较特殊,左边是水库,右边是乱葬岗,谁晚上没事往这跑?”
其实我也没看到,虽然我刚才在想事情,但眼睛一首盯着前方,如果真有人从路上跑过去,我应该能看到。
也就是说,车上三个人,只有苏沫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我打开车门,走下去,到了外面,仔细看了一下西周,一个个坟头在不远处立着,看得人心里发怵,正如司机说的那样,这种地方,谁晚上敢过来?
这时,苏沫也下了车,她走到车子后方查看,又跑到水库边,往远处瞅了瞅,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是说,那个人从马路穿过,往水库里跑了?”我诧异地望着她。
苏沫点点头,惊魂未定。
“我确定没有眼花,也没看错,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跑过去了。”
“那个人,你之前有见过吗?”看来此事没那么简单。
如果在一个地方,周围人都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只有你感到不安,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么很可能是某种不祥的征兆。
这个时候,往人多的地方去,千万不要一个人,待在某个偏僻的角落。
苏沫摇摇头:“没有,我不认识他。”
“走吧,上车。”周围凉飕飕的,这种地方不适合人待着。
上了车,苏沫脸色煞白,眼睛有些无神。
司机无语地看着她:“我刚才真被你吓死了,还真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