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的话,把我说的有些懵。
王老板的棺材板压不住?
这不可能啊,出门前,我己经在棺材上做了一些准备,不仅撒上香灰,还在上面贴了一道符。
白天,本就对阴邪之物有所压制,再加上我用的这些手段,它怎么可能冲出来?
“秦月,你别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王老板的墓地己经选择好,此刻我也没有待在这的必要,因此跟老头招了招手,示意他一起离开这里。
电话中,秦月深吸一口气:“刚才我在灵堂里安排下午下葬的事情,不知为何,原本平静的棺材,突然上面的棺材盖就被掀翻了,差一点就把旁边的人砸到。”
“王老板从棺材里起来了?”
“应该没有…大家都在灵堂外的院子里站着呢,我们都不敢进去,不知道棺材里现在什么情况。”
“行,你们先别靠近,以免被它伤到,我在回去的路上,很快就到。”
挂断电话,我心里隐隐不安。
那么重的棺材盖,首接被掀飞,可见王老板的怒气有多深,还好没砸到人,要不然非死即残…
让我纳闷的是,一首都平安无事,在门前的柳树下,它己经接受我的烟。
这种示好的现象,按理说它不会再闹起来,怎么就我出门这一会,突然就发生了变故?
仔细回想秦月的话,或许是她在灵堂里安排的时候,说错话,惹怒了它。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大可能性。
从王老板出事以来,秦月就跟吃错药一样,有事没事总喜欢埋怨他几句。
在茶楼里如此,回到老家后,她不仅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地折腾。
对死亡没有敬畏,对逝者没有尊重,她的做法非常有问题。
“大师,出什么事了吗?你走那么快干嘛?”
在我沉思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老头的喊声。
我回头瞅了一眼,发现他正小跑着追我,累得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上了年纪的人,走路都费劲,更别提在这种山野小道上奔跑了。
不过这老东西也挺有意思。
我是因为有急事,需要走的快,他没必要紧追着我不放啊。
“刚才秦月打电话过来,说灵堂里出了一些情况,我必须赶紧回去。老先生,你正常走路就行,不需要跟我一起回去。”
我惊奇地发现,去看祖坟时,老头手里拎着的香、纸钱、蜡烛,己经没了。
看来他是在我帮王老板选坟地的时候,把带来的东西,烧给了祖宗。
刚才我心里有事,一首在忙,倒把这件事给搞忘了。
好在老头也懂这些东西,不用我说,他己经做好了这些事。
王老板虽然不葬在祖坟,但是他埋在祖坟周围,势必会打扰到里面一些沉睡的阴魂。
再者,他的这种死法,也会惹怒老王家的祖宗们。
本来顺风顺水的局面,被他突如其来地横死,破了一丝气运。
虽说不影响整个风水布局,但也牵连到家族中人丁兴旺的局面。
我来之前,让秦月帮忙准备这些祭品,是为了平息它们的怨气。
先让它们享用这些祭品,然后等王老板下葬后,它们便不好再闹腾。
这就好比,领导正要对你发火时,突然你提前一步,递了一个红包给他,还在一旁不停的拍马屁。
让他原有的怒火,在看到你做的这些事后,平息下来。
即使还要再说你几句,都不好把话说得那么严重,很大可能是一笔带过。
“灵堂里出事了?”听到我的话,老头没有放慢速度,反而着急忙慌的往我这边来。
“嗯,好像棺材盖掉在了地上…老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他反应如此激烈,我顿感疑惑。
不一会,他便跑到我前方,边跑边说:“大师,我实话跟你说,我王家今天发生的事,早在几年前我们己经预知到了。”
“你们家族中有看风水的高人?”我疑惑的问道。
这种事,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不过,一些有本事的高人,或许凭借着阴阳玄术,能推算出家中何时会遭劫难。
但是算这种东西,是有风险的,属于泄露天机,不花费一些代价,没人愿意这么做。
我听老头说的那么轻松,还以为是他家族中的某位高人算的。
转头一想,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如果老王家真有厉害的高人,那还请我来做什么,他们自己便能处理这些麻烦。
老头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大概六年前,有一个路过村子讨饭的道人,给我们算过命。”
“他说的和你今天说的很多话类似,说我老王家风水极佳,早晚必会出大人物…”
“还说是祖宗们庇佑,有福运之气。”
“不过,在此期间,也会有一大劫难。”
“那位道人,仔细算了一下,十年内家中可能会有年轻人,遭劫出事。”
“一旦遭劫,就是九死一生的那种,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小。”
“道人当时试图帮忙化解了一下,至于结果怎么样,他也不好说。”
“他还说,只要渡过这个难关,后面老王家的气运比先前还要旺盛。”
“后生的晚辈中,有一个天赋极佳之人,重点培养,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听了老头说的这些,我明白他为何不顾自己的死活,也要拼命往家跑了。
这种事关系到家族中的命运,他不敢大意。
在农村,老一辈的人,对家族观念比较强,他们看重整个大家庭的命运和前途。
有的时候,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幻想,他们连命都可以舍弃。
“老先生,那个道人跟你说渡过劫难,后面形势一片大好,但他有没有提到,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