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作俑者裘韧此刻披头散发已然疯魔。
她拿起看管人的剑,挨个捅了过去。
她不捅别的地方,只捅他们溃烂的部位。
这口恶气出出去后,冷着脸回到房里。
霜芙见她进来,局促地站起身,“那个我给你叫了热水,你洗洗吧。我和师妹去别的房间,你今晚好好休息。”
说完,她就走了,还贴心地带上房门。
池杳如把花盆放在桌子上,手指轻轻抚摸着小草,“徐姐姐,我去洗澡了。”
她坐在浴桶里,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日徐姐姐给她洗头发的场景。
她那样温柔,总问自己水冷不冷,烫不烫。像对待珍宝一样对待她,生怕弄疼她,细致又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