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宴席,是不是不太合适?”
“有事,等宴席散了再谈。”
她这话已经留了情面。
语气虽冷,却并未完全撕破脸,是给主人家留足了面子。
毕竟今日是宴请宾客的日子,闹得太大,对谁都不好看。
可惜瞿夫人不肯罢休,脸上泪痕未干。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丢脸吗?实在是爹快不行了,已经昏迷了两天,大夫都说撑不过今晚……我写给楚家的信,接连送了三封,可一封都没回!我没法子,才不得已亲自赶来求援的啊……”
她不停地说,声音越拔越高。
吵得楚夫人胸口一阵发闷,呼吸也渐渐不畅。
“娘,你咋了?”
舒窈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
楚夫人摇摇头,脸色苍白如纸。
“是不是心口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