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茶坊门口停着的黑色玛莎拉蒂,令他的呼吸滞了一瞬。
那几个惹事的武装人员,看到突然出现的人愣了一秒,随即脸上显出怒色:“敢管我们克罗军的闲事!”
其中那个带头调戏少女的男人,恶狠狠地推了草帽男人一把道:“你别不知好歹,在这里我们可以随时处决你。”
此时,茶楼的二楼窗口,窗帘微微晃动。
“几位大人,别别别生气。”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带着五六个工人,从旁边的工地出口快步跑来。来人正是丹娜的父亲,帮工队的工头。
此时,查英哲的草帽已在推操中被打落。
“几位大人,我女婿他脑子不好!各位见谅!”工头赔笑着说道,然后从袋子里掏出几包烟,塞到面前的人手里。
然后他又作势,朝查英哲头上虚虚打了几下,换来几声几乎听不见的低哑“啊啊”声。
“大人,我女婿是傻子,您抽口烟消消气。”工头道。
烟是金象并不太有名的一个牌子,但因为烟草气味够呛,在佣兵里很受欢迎。
丹娜趁机捡起地上的草帽为查英哲戴上,拽住他的袖子往人群后藏。
就在这时,茶楼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