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岑,成婚后带着郡主去西川镇守,不幸半年后人死在了战场上,郡主成了寡妇。”
“这个郡主必不会安生做寡妇!”阿连推测。
“嘿,说对了。”
谢濯道:“继续。”
流泉没想到将军这么爱听八卦,将语气压低,故作神秘,“听说啊,郡主当年在西川太过寂寞,竟在府里养了个男人,同吃同睡,宛如夫妻一般!”
“这不就是苟合?好一对不知羞耻的野鸳鸯......”
“阿连,不要这么说。”谢濯忽然开口喝止。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但阿连敏感地听出来将军不悦。
将军为何不悦?阿连摸不着头脑,他没说错啊。
流泉察言观色,见将军没再发出“继续”的指令,识趣地闭上了嘴。
车里陷入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儿,流泉打帘一望,喜道:“将军,雪停了,咱们可以走了!”
将军的回答来得很迟。
“再等等。”他道。
流泉和阿连并不清楚要等什么,将军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们的将军只是倚着车壁,静静地透过帘缝看车窗外,像是在看雪,又像是在看天。
天被他看得昏了暗了,雪止而复落,落而复止。
期间流泉又请示过一次要不要走,谢濯没有说话。
终于,夜色降临之际,两丈外的马车旁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谢濯攥紧了青布帘。